春朝他笑了一声:“谨哥哥方取了,你又说和你想一处了。只怕是宝二哥想不出更好的了,便说了个托词。”
众人一笑,宝玉急着争辩:“三妹妹,我没胡说,见了林妹妹第一眼时,我就想着了一个典故,也是和谨哥儿一样,想到颦颦二字,所谓………”
“别所谓了,宝兄弟且来。”这时,李谨再一次打断宝玉。一时姐妹们又寻了黛玉说话,宝玉见脱不得身,只好罢了,只是从今儿起。一颗心都栓在了林妹妹身上。
当下,奶娘来请问黛玉之房舍。贾母便说:“今将宝玉挪出来,同我在套间暖阁儿里面,把你林姑娘暂安置碧纱幮里。
宝玉一听大喜,终于有机会单独和林妹妹一处,一头扎进贾母怀里。
宝玉道:“好祖宗,我就在碧纱幮外的床上狠妥当,何必又出来,闹的老祖宗烦心。”
贾母想了一想说:“也罢了。”
宝玉正高兴,便要同黛玉说话,想着把好玩的好吃的,晚间一并拿到妹妹那去,两人一同顽。在让妹妹取了她那夜光宝石出来,晚上瞧瞧是不是亮色儿的。
李谨很严肃,很生气,很认真的站在贾母面前,拱手道:“老太太,怕是不妥。”
宝玉一愣,挽着李谨笑道:“谨哥儿,为何不妥,这样更方便照顾林妹妹。”
李谨轻轻扒拉开他的手,再一次认真道:“我说不妥,便是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