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哥儿说的对,蔷儿快给你表叔叔斟酒。”贾珍旁边坐着位同样容貌清秀的年轻男子,李谨看了一眼。这贾蔷比贾蓉小一岁左右,哥儿俩一块在东府长大。
明显看贾珍对贾蔷态度,比亲儿子贾蓉亲近许多。
李谨先敬了一圈,这时卫若兰叹气走来,手里的宝剑一置丢在地上。双手一拍无奈坐下笑道:“我算是比不过牛家小子,和陈家小子,白白又输了二百两银子。”
又打眼儿瞧了李谨指着迷惑道:“这是…”只见李谨穿着一身淡蓝锦衣,头束金冠,云纹箭袖处用细细金丝银线勾勒。生的高大英伟,剑眉星目,不曾在府里见过。
“这是扬州巡盐御史林大人的内侄儿,李谨。”贾珍在旁介绍,听闻此卫若兰抱拳歉意说:“失礼、失礼我自罚三杯。”
“卫家兄弟客气、客气同饮。”李谨起身回礼,又归坐。一时喝的兴起,贾珍、贾蓉、贾琏等人又忘了形态,自顾拉着身边伺候的小厮在怀里。
只有李谨和卫若兰两人相视一笑,视而不见。
李谨郁闷不已,东府可真是风气好,大白天当着自己的面,就和自家小厮搞起了这些贴烧饼的事。
卫若兰并不在乎,这些雅趣本是贵族之间的一种流行、常态。李谨见状,恨不得把贾珍拉去大牢里让死囚犯伺候一下。
贾珍十分殷勤,一面抱着打扮如戏子,浓妆艳抹的清秀小厮喂酒。一面照顾李谨,酒过三巡,李谨也有些醉意。
见贾琏起身,同贾蓉一处。拉着两清秀角儿,就去了黑处。贾蔷不胜酒力,已经醉倒在桌面。只剩贾珍、卫若兰、冯紫英、李谨四人一副誓死不归的模样。
这时冯紫英一脸醉意,咬牙把酒杯往桌上重重一放,洒落出酒在桌面恨道:“前些日子我在京中看上一个小娘子,正想当外室养。谁能想到那狗肏的仇家小子,也看上了那小蹄子。”
卫若兰插嘴道:“一个小小都尉家的儿子,怕他做甚?”
冯紫英独自闷着:“我怕他家做什么,只是他老子爹最近巴结着忠顺王爷。”
贾珍笑道:“不过一女子,改日我在帮紫英寻个绝色的。”
冯紫英和仇家是这样结仇下去的?
贾珍笑道:“要不要寻北静王替紫英你求个面儿讨回?”
冯紫英知道是打趣他的话,只双手乱摇笑道:“哪儿的话,一个女子何必惊动北静王。”
贾珍见李谨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