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儿都没窜高,天天佛啊经的。不如寻了剪子来,哥哥替你剃了头,做姑子去,我在边儿修个观,做道士。”
惜春瞪了他一眼,小嘴一撇:“谁做姑子去,谨哥哥自己做道士去。”
一时姐妹丫鬟们见他还能说浑话,心里宽慰不少,心中便知他伤的不重。
晴雯赶上来替李谨倒了一碗茶笑道:“姑娘们的好意,爷今日记下了,恐明日又忘了呢。”
李谨接了茶,笑说:“原你们府里的丫鬟个个都是能说会道的,我今儿才知道,这张嘴是最厉害的。”指了指晴雯。
姐妹们一时笑着,就见门帘又被紫娟、雪雁揭开。外面儿黛玉摇摇走来:“我方才听见了,谁要做道士呢。”眼神却是往李谨那边看去,一时姐妹们又告了她事情原委。
只见黛玉两个眼睛顿时就红了起来,来到他身边轻轻掀开被子瞧了一眼,也不搭理他,只坐一面拭泪。
姐妹们见了,也是前来一阵好劝,素知黛玉本就是这个性子。两兄妹感情不比别个儿,一道从扬州来贾府,比亲兄妹还亲些。
李谨只笑着拉她衣袖:“好妹妹,如何又哭呢,都说没事,三两日便好了的。我又不是文弱书生才子,不信我现在起来给妹妹舞个剑花。”
黛玉一时听了,忙按住他手“呸”道:“你别起了,你在起我便走了。”
此时林黛玉虽不是嚎啕大哭,然越是这等无声之泣,让李谨觉得心头堵的慌。
人越是伤心,就越要把情绪发泄出来,她这般憋着心头哭,病又哪里会好的。
又知林黛玉这是真心真意关心自己,心里已是暖暖的。
半日,黛玉方抽抽噎噎的说道:“你从此可都改了罢!”
李谨笑道:“真没让人打着,都是我打了别人,那几个浑人,都给我打成猪头了。”
黛玉听了,却被他逗笑,起身要走:“我也是白操心你了!”
“好妹妹别走,三妹妹,四妹妹都在呢,留下说一会子话,我就不疼了。”忙拉住黛玉的手。
这时紫娟前来说:“宝二爷哪有上好的创伤药,一会我让宝二爷给一些来。”
黛玉点点头,探春站起来说:“这事还是让我去找二哥哥,也不用找二哥哥,我让侍书去找袭人要。”
姐妹们聊了一会,忘记正事,急得雪雁上前提醒:“姑娘,表少爷的书。”
黛玉说:“你这丫头,怎么比我们还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