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力,我便不喝了。我这人都打着飘儿。”说着人已经站了起来。
一半却是故意醉,想着不便久留,免得又揽了一些闲事。
凤姐唤了一声平儿扶李谨回抱夏小院。
李谨借机揽着平儿手臂,紧紧抓住笑:“平姐姐,你可扶稳我了,不然一会不小心摔了,没准连你也遭罪。”
平儿啐道:“你少来装醉!”脸上红的甚是好看。
“呀!谁说我装醉。”说着故意贴近她身子,一摇一摇的。
凤姐站在门口见李谨和平儿远去,才转身对贾琏说:“我看谨兄弟,也是没成性的。”
贾琏笑道:“谨哥儿少年心性,这正常不过的。”
凤姐打趣他,坐在贾琏身边伸出玉手,在贾琏身上轻捏笑道:“怎么,你们男人在外面沾花惹草的就是正常。我看谨哥儿对平儿这小蹄子就挺上心,不如拿你的平儿去谢这人情了?”当然凤姐是舍不得,不过故意在贾琏面前一说,试探他。
贾琏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送入嘴里:“这话说的,都是你的人,你喜欢怎么着,就怎么着,我只疼你舍得给了人,身边没个称心的。”
贾琏心里闷着,这王熙凤嫁来时,带了四个丫鬟。偷摸吃了两,全被她逮住,且都打发嫁人,赶的赶。
如今就只剩一个平儿,整天盯着,他哪里有机会。
这日子越发没有滋味了。
且三日后,李谨去了武卫司所。添油加醋,在兄弟们中说自己和吴通的过节。
魏斌拍着胸脯说:“凭他姐姐是贵人又如何?这气、做兄弟们的一定给你出了。”
又有几人站起来,大大咧咧把手里的酒碗一通摔碎在地面:“咱们武卫司所的,哪一个兄弟家里不是杆正苗红的?他吴通双拳难抵四手。”
李谨搓火,拍桌朗笑道:“不愧都是我好兄弟,咱们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张彪笑道:“吴通这几年干的脏事,多的能拉到京外去,不过都让他爹和姐姐瞒下去了。李头儿,你容弟兄们几天,定给他摘出个好歹来,请他吃一回鸿门宴。”
魏斌喝的微醉,大放言辞:“这事交给我来办。”
至散衙、张彪站在李谨跟前问:“爷当真要帮贾府的那个贾琏,弄到平安州的差?”
李谨虚眯着眼睛,眼神里透露出一丝寒光:“他们贾家那个赦老爷,赶着往那挤破头的拱,准没好事。我帮着煽一把火,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