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显得她孤标傲世,清新脱俗。
“大人修厂也不该平白糟蹋了这花,世间万物都是有生命的。”她在心中斟酌一番用词,连瞧也不瞧李谨一眼。直蹲了身子,捻起那株梅苗来。
“我这不是在拯救它们吗?若再这儿,往后这厂运转起来,多是乌烟瘴气。岂不是熏也熏死了,我把这些花草给你撬了出来,你拿回自个儿院里种着岂不是更好?”说着又扬起锄头来。
见李谨笨手笨脚,妙玉急忙去拿锄头:“我自己来。”眉眼全蹙在一堆,李谨伸手去帮她拿浮尘,妙玉惊的一闪躲,脸色有些发白:“大人做什么,怎可对出家人…”后面却是说不出口。
李谨撇了撇嘴,抱着锄头发笑:“我瞧着你不像出家人,我瞧见的正经出家人,头都是光光的。”摸了摸头。
妙玉一脸愤红,不怎么想和这种人解释。
见她窘迫又羞恼的模样,李谨认真说:“你以为我想干嘛,世上漂亮的姑娘多了,多少想上爷床的?你想哪去了…我不过想帮你拿着那碍手的东西。可见你心中杂念太多,六根不净…难入道。”
这般大胆又俗艳的话,被一个男子当着她面说,妙玉又怎么受的住。一张清新厌世的美人脸,气的煞红,银牙轻咬道:“不必麻烦李大人。”
“行,你行你来!”说着把锄头抛了过去,也不知道是锄头重还是用力推猛了一点。
妙玉在接锄头握把时,一个没拿稳急了手脚。脚下一滑,身子往后一倒。他眼尖手快,下意识就托住她细柳的腰身一把往回拉扯。惯性下,妙玉身子一下子扑到他怀里。
瞬间感受到,某种压迫和弹性。
“啊!登徒子。”妙玉惊吓一声,胡乱推开他,玉面含羞。眼中含怒,又拿他不得。
“误会,说了这活女人不好干,你非来怎么能怪我?我可是好心救你,不然你想想这貌美小道姑,扑在泥中多丢人。”李谨面不改色,一本正经说。
妙玉啐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我不与你理论。”把头撇向一边。
李谨撇撇嘴,:“这女人没一个讲道理的,我不和女人吵架。”又挥起了锄头,这次他很小心。足足累了一个时辰,才把这些什么花儿,草儿,连根带土刨到一边。又寻来一个簸箕装上,往妙玉身前一站说:“累死大爷了,这下总没得说了吧?你的花儿能活,我的厂继续办。”
见她仍然不说话,李谨甩开她往牟尼院走,边走边说:“你就住上边那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