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给两人留下私人空间来。
那薛蟠三杯下肚,不觉忘了情。晃着大脑袋说:“谨兄弟,我妹子和妈就是觉得我不中用,等我哪一日把薛家盘活起来,比我老子当年再时还景气。她们便在也寻不住我的错来。”
李谨浅喝了一杯,夹了块糖醋鱼入口因问:“蟠兄弟有打算?”
薛蟠伸了头来小声说:“听说北羌国那边到了冬季,最是稀缺棉衣棉鞋。盐铁不能私卖,这些人穿的物件我还不能卖吗。”
“北羌国草原多,不缺牛羊马群,理因不缺这些个啊?”李谨疑惑问。
薛蟠得意的扬了扬脖子,睁着灯泡似的眼睛说:“武艺我不如你、做生意这面却略算胜兄弟你一些。北羌国那些野蛮人,有东西不会做啊。
他们那大部分女人针线活不如咱大雍人。又不产棉,从我们大雍买了棉,在顾针线巧的女工,那成本就高了。”
端了一杯酒又说:“还不如直接从我们大雍朝商人这买。除了冬至衣物,一些家具、碟碗他们都是从我们这买去。”
李谨问:“北羌国那边可不好呆,若不是从小待习惯的。去那边吃喝住都不适应,且大部分都是草原部落,除了主城。”
“自然是卖去主城,给那些有钱人,当官的、富商家的。”
“那边一到年关,可乱的很很。”李谨提了一句,薛蟠满不在意。一个人喝的正兴头,像打开了话匣子。
“听闻谨兄弟也打算搞一个营生,正在城外修作坊。”薛蟠已经醉了五分。
“在官场走,哪里不需要银子的,还早最快也需两三个月。打算卖一些大雍稀缺的洋货。”
薛蟠一听,精神一抖激动道:“洋货可是好东西,我一叔伯他们原就是走海运,常带一些洋货回来。可惜早去了,这条海路就落了下来。谨兄弟也要去沿西子岸那些远地儿,去买洋货回来?”
李谨摇手:“那么远,没几个熟悉海路的,连东南西北都摸不着头。路程又远,又危险,早年有幸遇见过几个洋人,跟着他们学了一段时间,会一些个小东西。”
“谨兄弟打算自己生产?”薛蟠一听不得了,打了一个酒嗝红着一张醉脸探出大拇指:“我就佩服你,要我是个大姑娘,我死也嫁了你去。”
李谨一脸黑线:“这话说的…”
“不过…我虽不是…女子…不过我家妹………”脑袋“啪嗒”一声叩在桌上,喘着气儿。
“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