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姐妹们急的去拉她嗔道:“好个云丫头,你快念完啊,急死我们了。”
宝玉急的在她身边转圈,“好妹妹,急的我心也烧,肝儿也烧,你快念啊。”
香菱站在一边,听了自己的名字,脸上像晒红的茶壶似的,烫的能冒烟。眉间那颗胭脂记,羞的能滴出血来。双手放在下边不停的绞着裙边。
莺儿拉着她安慰笑道:“这有什么好紧张的。”
鸳鸯笑道:“这水田,一定是二小姐写的了,她一向清闲的紧。”闻言众人看向在一边默默不说话的迎春。
迎春也是个老实人点点头。
湘云笑的揉肚子,半响才拿出最后一张纸条说:“这名儿和地儿原本没什么,可是配了最后这词…嗳哟…”
黛玉心急着就去湘云手里拿了过来一瞧,“噗嗤”掩嘴笑,也弯了身子说:“惯会捉弄人,你们瞧瞧。”
这般一说,香菱更是紧张。
众姐妹瞧去:香菱、在水田、起舞
姐妹们于是脑海里幻想了一个羞答答的少女,在又是泥又是谷子的田间起舞。
这画面却是很怪异。
屋里又是乱哄哄笑做一团。
接着又是探春。
她的词组是:晴雯、在花园、舞剑。
晴雯笑道:“我倒成了侠女了。”
接下来是黛玉,李谨上前挡住笔筒笑道:“让我来帮妹妹抓纸条,我这人运气好。”
黛玉“啐”了他一声,打开他的手白了一眼说:“谁要你来,我自个儿有手。”
李谨呵呵一笑心里遗憾:没法作弊抓自己的阄了。
于是青葱玉指拈了一个纸条出来念:【湘云】又对着旁边湘云笑道:“云丫头,这回让我逮着了。”
“你别得意,一会总有人拈到林姐姐你的名字。”湘云撅了撅嘴,又紧紧贴近黛玉。
黛玉小嘴含了一抹若有似无的笑继续说:湘云、在榻上、恭虚。
念完连自己也忍不住红脸,作势就打旁边的李谨嗔道:“这种粗话,定是哥哥写的。”
李谨无辜道:“真不是我。”
宝玉突然弯腰大笑道:“哈哈哈…云妹妹的气儿一定是香的。”
湘云扭身跑到宝玉身边,往他腰间拧:“爱哥哥,你怎么写这种词。”
晴雯站出来说:“这种话,不是宝二爷就是谨大爷,准是他们没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