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痨拉到一边,把这事有讲了一次。
魏斌酒立即清醒大半,这种有趣的事他最是感兴趣:“这种事我最喜欢,比去京中巡查有趣的多。我这就去备几套夜行衣。”
是夜.子时
京中已经宵禁、偶尔路过打更人敲锣几声,扯着嗓子:“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咚”,“咚”,“咚”敲了三下,那打更人压了压棉帽。双手紧紧拢在一堆,脖子往棉衣缩了缩。左顾右看,一番悄然而去。
京中某处屋顶上,蹲着三个夜行衣打扮的男子,全身被黑衣包裹。脸上带着黑面巾,只露出六双眼睛,其中一人捂嘴笑道:“谨哥儿、我这还是头一次当贼呢,有点兴奋。”
李谨上前就踢了他一脚,作出禁声的动作。看了看月色,今晚风有些大:“张彪,那营缮郎中住在哪一处。”
张彪挠头尴尬笑了笑,从怀中摸出一张图纸来,手指滑在京中各府邸上,最终落在两三处打了红圈的南面府邸说:“这事有点急了,可能图纸有点不精确,总归就是其中一处。”
李谨扶额皱眉:“这也能不准?算了就挨着去查探。”
月色朦胧,风霜雨雪。整个京城也是安静无比,除了偶尔有几只鸟雀飞过的声音之外,就只剩下屋顶上三个黑衣人。李谨将屋顶的瓦片揭开一片查看。
只见屋内烟雾腾腾,一股热流从屋内蹿至房顶。
三人屏住呼吸,这团热雾散去,一张淡黄浴桶出现在房中。里面站着个丫鬟,正往里添加滚水,撒了一些花瓣点缀。
少时,从外边进来一个美妇。美妇年纪已然不轻。风姿纵然不减当年,房内热气蒸的她脸颊微红。
魏斌,轻“噗”一声,忙用手捂住鼻口。
原来是美人沐浴,这等好春光。
美妇在洒满玫瑰花瓣的温水中,墨色青丝漂浮在水面形成一张妖异的网。
随着美妇一声舒适的轻哼声。
魏斌忍不住轻咳道:“难道这女子是营缮郎中的妻妾?”
而张彪虽顽过的女子不胜其数,也难免对这场景砸舌,睁大了眼睛。
李谨沉吟道:“咱们是办正经事的,在多等会。没准那营缮郎中,一会就来演一出游龙戏凤的马戏。皆时我们正好去他屋中搜罗。”
是夜~房顶悄无声息、屋内一副春光晶莹景。
三人呆了半柱香任然不见那狗官。
李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