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跟着叔叔享福。”
“嘿嘿,珍大哥醉了…”
“什么醉了…我……我没醉。”贾珍一头趴在桌上,李谨笑道:“你老子醉了不中用,且去取纸笔墨来,我正兴致来了。”
贾蓉一听,以为李谨这是要吟诗作赋,屁颠着起来叠声应下。不刻便取了来,放在桌上。
李谨大马金刀坐在桌前,食指中指弯曲敲着桌面严肃道:“我念你来写,可会你老子的笔迹?”
贾蓉往年没少帮贾珍跑腿写字,哪有不会的。
也没在意这有什么。
“嗳嗳嗳,老爷的字,和丹青都是一绝,我这当儿子的自然是以榜样仰之。叔叔写什么好词儿我来代笔,定和老爷字体看不出分毫。”
贾蓉拿起毛笔沾了墨,等着李谨念。
李谨点点头,一字一句说:“今宁荣两公之后,宁国府、世袭了三品爵威烈将军贾珍。愧对圣上荣恩眷顾、荒yin无度、抢强良女、勾结工部营缮郎中伊大人,私自包揽皇城、皇陵修缮。从中贪污银两。上愧今上、下愧祖先。唯有自缢保全先人之名声。望圣上念在先国公昔日情面上,不累及女卷、亲人。臣愿一人谢罪。”
贾蓉脑子迷迷糊糊,刚写了一句话,就愣了手脚。后面越听越是吓的愣在原地。
李谨也不给他解释,起身抽下腰带,在贾蓉恐惧的眼神中呵斥道:“小子,你老子做的这些事,都在账本里。不日送去京中陛下过目,你觉得如何?现在死他一人,还是你陪他死?自己选。”
贾蓉身子一颤,不禁尿了一裤管,跪在地上:“叔叔……你要救我。”
“哼,只要你听话…乖乖在府里继续当你的少爷,还不起来给我写。”
也不管贾蓉这怂包,起身把腰带套在醉迷不醒的贾珍脖子上。在贾蓉惨白惊吓中,双手用力拉住一绞。
“啊…”
“咯……咳……”
贾珍猛的一阵脸色惨白,喉管里只能发出支支吾吾的声音。双手死死扣住那索命腰带,指甲抓出丝丝血迹来。
李谨伏身在他耳边冷笑道:“珍大爷一路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