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小子,等着你也有这一天。”李谨开怀大笑,端了大碗喝个干净。
“好!爽快。”
“谨兄弟今晚我们舍命陪君子。”
“谁跟你舍命,今晚大爷舍命陪娇妾。”李谨高兴着又倒一碗酒,心中有感。不能再喝了,不然今晚就真要挺尸而浪费春宵。于是半醉装作全醉、身子摇晃几下就要后倒。
张彪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他笑道:“不成了、不成了、他醉了哈哈。”
薛蟠等人还想闹洞房,却是张彪给人拦住,叫来两个忙碌的丫鬟架着李谨去了东院新房。
“行了你们下去吧。”到了新房门口,他挥手让丫鬟下去。摇了摇脑袋清神,然后推门而入。
房里的平儿一身浅红色嫁衣端坐在绣床上,双手叠放在腿间。听闻李谨进来,双手轻微颤动几下。红盖头、红床被。就连桌上的蜡烛、窗花全是喜庆颜色。
桌上摆着几碟小菜,还有一根挑盖头的长杆儿,是学名啥来着。不管了抓着这杆子,李谨轻脚走到床边,抓起平儿紧张的手笑道:“平儿姐姐可是等久了?”
饶是平儿经常在门外听凤姐和贾琏恩爱,也没有今天这般紧张和羞涩。
“老爷。”她温声喊了一声,另一只手紧张的抓着床单,又松开。如此反复着,而李谨因为喝了酒,并未急着洞房,而是清了清嗓子笑道:“平儿姐姐别紧张……其实…不吓人,口渴了我去倒碗茶,平儿姐姐要吃点定东西吗?”
顿了顿,李谨觉得老爷这两字怎么听怎么别扭,于是说:“以后还是叫大爷中听……这大爷也不好听…还是谨大爷。”
”噗呲。”
“规矩不能没有,还是叫老爷的好。”
“在外叫老爷、平日在府里就谨大爷。”李谨想起什么,于是抓了竹杆儿笑道:“平儿今晚一定很美。”竹竿轻轻挑起红盖头,烛光摇曳,平儿挽了新娘发髻,头上金钗玉翠。柳眉弯弯,红唇香粉,低着头一张脸醉红羞涩。
见李谨一直盯着她,平儿双手绞着帕子,忍不住想伸手打。又想到如今身份不同,只能羞着不说话。
李谨眨眨眼起身拉着她来到桌前,两人喝了交杯酒。李谨凑过去在她脸上嘬了几下,“姐姐不吃点东西?一会可没力气。”
平儿已经十六七,这些话自然听的懂。登时两颊比方才还要红艳起来,轻声啐道:“老爷…还是这样不正经。”
李谨坐了下来,捧着茶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