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不觉轰去魂魄,目瞪口呆,脸色惨白。
“还不说!”贾政上前就是一脚踹翻,给李谨都看懵了。
宝玉被突如其来一脚,踢跌在地,撞了一脸青。一下子委屈哭了起来:”我何曾知道他是偷跑出来的,只见过几面,知道他在东郊离城二十里有个什么紫檀堡,置了几亩田地几间房舍。”
秦长史听了,笑道:“何不早说,我且去找一回,若有了便请政公自己领贵府公子前来赔罪。”说便忙走了
贾政此时气的目瞪口歪,着命门外小厮取家法来。李谨劝解道:“政老爷,宝玉他还小,老太太的命根子打不得。”
一听李谨维护宝玉,心下更是气恼,仰天长叹道:“不必为这孽障说话,往日里被妇人,老太太宠着也罢了,如今连你们也要宠着?可见他是无法无天,不知天高地厚。仗着宠爱,在外面干了这些好事。”心里暗暗打量李谨,人家十四岁为陛下亲卫,官居四品,身兼重职。
再一瞅缩在边上拭泪的宝玉,气的面如金纸,大喝:“快拿绳子,棍子来还愣着干什么…”
门外小厮见了贾政脸色,哪敢不去,又有小子跑去找贾母王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