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受。”
贾母闻言,狠心道:“我不管了总归是你儿子。”头重脚轻,被丫鬟们扶着伤心出去,又吩咐小子看着,打几下就成不要打坏了。
“老祖宗。”宝玉央央喊了一句,抱着王夫人往怀里躲藏。
贾政给老太太磕头,又命小子丫鬟把王夫人拉走,三春叫出去。
只喝命小子:“堵起嘴来,着实打死!”小厮们不敢违拗,只得将宝玉按在凳上,举起大板打。
李谨摇摇头,这打的软绵绵的。
“政老爷还是演一出苦肉计的好。”李谨在一边认真说,“好歹要带宝玉去王府赔罪,可别在恶了王爷才好。”
贾政见小厮打轻了,一脚踢开掌板的,自己夺过来,咬着牙狠命打了三四十,宝玉疼得翻白眼,身子一歪翻了下来。又是一棍子下去,打在正面。宝玉早已动弹不得了,正面这一棍又给他疼醒了过来,嘴里堵着帕子。捂着命根子打滚,一翻面滚,后面也疼。
李谨打了一个冷颤,这是真不中用了,溜了出去。
贾政把棍子一掷,“带下去。”几个小厮忙去扶,见贾政灰头一走,小子们就去禀告。一时王夫人,凤姐,三春忙来看望伤情。让人抬架子来。一掀开看,了不得。后面出了一片血,前面也溢出丝丝鲜血来。
吓的王夫人晕头就倒,哪里敢把这事告诉老太太,忙让人请太医来。
却说当晚太医来诊脉,宝玉躺在床上两眼呆滞,口内说着混话:女儿家都是水做的,男子都是泥做的臭不可闻,我原应该托生在女儿家的。
“性命不大,只是以后…”
王夫人抱着宝玉大哭,袭人在旁边掩泪。
太医摇头背着箱子拱手道:“宝二爷将来怕是不能有子嗣了。”
谁知宝玉一听,反而瞪着眼睛乐了出来神情像丢了魂魄:好、好、正好…我便做女儿去。
王夫人恨不得吃了那下作的戏子,悲嚎道:“我的儿…”
却说,乘着夜黑李谨溜去了东府找可卿,散步至天香楼附近。见一美妙身影在月下。打眼一看不似丫鬟打扮,也不像尤氏身材,只往可卿那边猜想,四下无人上前搂住她柔声道:“可想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