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有一睹为快的打算,一定到场。”
夜时,江府家丁备来马车,把李谨送回客栈,黄鱼不但亲自送来,又塞了银票。
江愧满意喝着茶,“这李谨既然收了咱们家银子,那就上了贼船。想下也不行了,去通知其他几家世兄,备好大礼。”着命江二郎去通知,其他几家得知消息,总算松了口气。
这武卫司来扬州既然不是公干,也没带兵。那就没什么好怕的,且这人也是贪财好色,更加不惧。
回了客栈,来顺见又是黄鱼又是银票,不由眼前一亮夸赞道:“爷去走了一趟,就带回金银满屋,爷真有本事。”随即愁云满布,摊开手说:“林姑娘…这林大人怎么能这样。哪家公子哥儿不吃吃花酒,咱爷这样的人哪去找。”
李谨踢了他一脚笑道:“废话什么呢,睡你的去。”揉着脸上消散的瘀伤,此事只有林如海和他两个知道是演戏。林府的家奴丫鬟可不知,偏这群忠心家奴,下死手的拿棍子打他。
要不是留了七八分力气,这些林家老奴,不知被自己打断几条腿。饶是这般,估计那几个家奴伤的也不轻。
到了晚上2点左右,扬州几乎没有人家还亮着灯。李谨起身查看隔壁来顺,已经睡迷了过去。从包袱里拿出夜行衣,鹰爪勾。从屋顶顺上去,直奔林府。
溜至林如海的房屋,悄声敲了几下,林如海翻身起来,警惕问:“是谁。”
“林大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