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准会宾楼下面,懒散站着的盐丁发起进攻。
“嗖!”
二十只带毒银针,从箭管里快速射出。
“吗的大半夜蚊虫真多!”
“啪!”一名盐丁快速往脖子拍了下去,干笑两声:“还没到仲夏呢这群虫子就开始大餐了,爷都没吃喝。真羡慕堂里的兄弟。”
“啪!”
其他人皆同时往脖子,胳膊处拍打,那盐丁正想笑,脖子上又是一阵痒疼。正想骂娘,抬手往脖子拍。偏手臂不听使唤,硬是抬不起来脚下一麻,“有…有……”支吾咬了两字,偏头一瞧,兄弟们开始东倒西歪往地上一倒。
大厅里的盐丁吃喝的高兴,堵着小钱儿,外面这芝麻大点动静。还没骰子声大,哪能注意到。
张彪笑道:“成了,速度下去把人拖至边上绑了,换衣裳。”
毕竟武卫司都是专业的,将外面盐丁拖至一处巷里,全拔了干净堵上嘴绑成粽子。然后清一色穿着盐丁服,带上帽子,抽了这些盐丁的粗刀别在腰间。
十几二十人,大大咧咧进了会宾楼,刚门锁上。
厅内盐丁,见守在外面的兄弟进来,喝的一脸酒气,眯着眼睛询问:“为何锁门。”
张彪把头低着,笑呵呵恭敬道:“这位哥哥,外面蚊虫多,咬死弟兄们,进来喝杯酒。外头夜深,连只狗儿都看不见,怪冷的。”
“快快来,正高兴!”其他盐丁连头也没抬,将两张桌子拼在一起,用碗扣住骰子喊道:“来来来,买定离手。”
张彪等人,站在这群盐丁身后,给武卫司的兄弟抛了一个眼神,从腰间取下小刀。
一人捂住个盐丁嘴,抽出小刀往脖子上一划。
快速,干脆。
将大厅盐丁,全部拖进其他包间里随便丢在地上,锁上门。若无其事,坐在大厅里喝酒。
张彪大声囔道:“通杀、通杀、哈哈哈。”
楼上李谨眼睛一转,嘴角上扬。看来张彪他们把下面人都搞定了。
“张大人,不知你每年能进账多少银子?”李谨朝张德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张德皱了皱眉,“李大人何须问,以后我们同甘共苦啊!哈哈哈。”
李谨继续问:“这盐引,朝廷规定每个总商,和盐商每年只能购买多少引?”看向张德,和四大总商,又冷笑一笑喝口酒:“听闻扬州你们贩卖的官盐,里面掺合不少河沙。食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