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老百姓们不可缺少的。食盐又被你们垄断,你们卖什么小老百姓只能吃什么。再把多出来的盐引大量走私高价卖。”
“老百姓想吃无参杂的好盐,就要多花价钱买。吃不上的,只能吃河沙掺盐,这样未免太损吧?”看向四大总商和张德。
场面一度冷下来。
江愧立即笑道:“李大人这是什么话,我等怎么听不懂。”
李谨哼哼两声,拍桌起身道:“张德,你身为两淮都转运使,这大量私盐没有你的允许,又如何运转出去?”
张德横眉竖眼冷冷道:“李大人你这话什么意思!”
鲍清连忙摆手示意两人坐下,和气笑道:“李大人喝醉了,少年人火气大,可是误会什么!”
他们面面相窥看向江愧。这是怎么一回事?
江二郎忙扶着李谨坐下,赔笑道:“李大人,可是哪里招呼不周到?”李谨推开他,冷言道:“招呼的很周到太周到了,这些日子和你们相处,我才发现。你们家各各比京中勋贵还阔绰。”
江愧立即感觉不对,面色难堪拱手笑道:“李大人,难道是想下船了?这样做,恐怕没有一点江湖道义。”
话未说话,李谨冷哼一声打断他:“本官又不是江湖商人,讲什么道义?”朝高处一拱手道:“本官只听皇命,父命。”
张德突然起身,暴呵道:“你怕是太狂妄了!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你可是也印掌入了伙,能洗干净?”
“啪!”
李谨拍桌而起,“我干不干净,不是你说了算,而是陛下。至于你们,和未到场的盐官,干不干净,现在要由我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