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实际……哎。”
贾母闻言皱眉,她是什么人,岂不知道墙倒万人推的道理。当即怒道:“如今贾府还没倒呢,就算倒一时,也会在起来的。你们就不能想想法子,打听一下,荣国府到底保不保的住这爵位?”因知道贾赦不会砍头,最多关几年,贾母便担心荣国府和宁府一样,被除爵。
贾琏不说话,这府里出了大事,哪敢跟老太太提,要把青楼女子接回贾府?
贾政叹一声,“王家说,他们老爷病了暂时不见客…北静王也不在京中…冯家和卫家,也都拒不见客。儿子……儿子也没法。”
贾母知道自己的小儿子,一向不善说官场话,让他去找人情。又怎么会有结果,可如今府里就剩贾政能管事。
东府,贾敬,算了那尊菩萨近来身子也不大好,一味休道。如今人都迷糊,口齿不清。
贾母半天说不出话来,“你们跪在这儿,就想到法子?元春那边可有消息?”
贾政慌神道:“母亲,万万不可,元春还没嫁入王府,可千万”不能牵扯进大兄的事。忠顺王是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
贾母又何曾不知,只得不谈元春。那是贾府最后的希望,不能掐断。
这时赖大家的匆匆跑进来请安,贾母见了欢喜问:“如何,史家有没有法子探听消息?”
赖大吞吞吐吐,看了一眼贾政,贾琏。知道两位爷肯定没法子,这会子他在说坏消息,那可真是送脸上去挨打。
见赖大半天吐不出一句完整来,贾母站起身子急道:“你这老货快说。”
贾琏瞪了他一眼,“还不说,要等着老太太请你?”
赖大立即跪了下去,“老奴一早就赶去史家,等了好半天。史家太太说,他们老爷迁任外省大员不在府。”
贾政冷声道:“这是何时的事了?”
贾母如遭雷击,史家迁任这等大事,没人通知贾府。看来两家是越走越远了,她还是史家出来的小姐,果真是树倒猢狲散。而现在他们贾家还没死呢,就这般了。
难怪近来云丫头也不来了,说是订了亲。
赖大颤声道:“没说明确时间,老奴在史家呆了半天,他们家哪里像两门侯府,家里女眷听说都在缝补贴家用。”
贾母喃喃道:“史家这是在自保啊…”
房间里登时鸦雀无声,贾琏垂头丧气道:“如今儿老爷怕是捞不回来了。”
贾政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