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了几颗眼泪出来,伸手一抹继续说:“现在好不容易有个女儿,我不过是想给她们娘俩一个名分接进府。她都不愿意,还不给我好脸看这等妒妇拿来何用?”
李谨好笑看着他,“你莫不是忘了,这爵位只有一代,你拿什么给你儿子继承?”
贾琏登时一愣,“总该有家业吧。”愤恨道,“就算她王家给她撑腰又如何,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休妻,女人一旦被夫家休了可是很丢人的事,回到娘家也被人看不起,凤姐这样的性子,她还能活?王家会同意?”李谨冷笑几声,“琏二哥怕是不清楚,我大雍律法明确规定是到了30岁还无子,并非妻子三五年内不生孩子就可以直接休掉。”
贾琏将头一偏,袖子一甩道:“那又如何?就算这条拿不得她,恶疾又怎么说?妒,又怎么解释。”
李谨更笑了,“凤姐这病,用中药调理几年是可以好转的。为什么她一直未好,难道原因你不知道?”贾琏脸色有些难看,装作不懂。
“你们贾府的事,这些年凤姐处理的如何?她虽然贪权利,贪财。可都是一心为你们贾府操办,常年不得休息才落了病。你也别拿她放例钱这事说,你们贾府只知道吃喝玩乐,府里早入不敷出,若是凤姐不走险。你们家老太太,还能高枕无忧好吃好睡,看戏赏花?”
“小王今儿就为凤姐讨个公道。现在就只剩妒一条了。如今你房里人有秋桐,还有琥珀。这两个妾不是已经有了?既然凤姐没有说话,又何来妒一说。”
贾琏恨道:“那我在纳一个有什么关系。”
“没关系,但你今天做的过了,想想凤姐这些年的付出,也该抵消了。但老太太一定不会同意你把青楼女子迎进门,最多把孩子接进来。”
贾琏突然憋屈道:“那我该如何。”
“要吗继续把你那姘头养在外面,接了孩子回来让凤姐养。要吗和离。”
凤姐和贾琏闹了事,很快被宝玉从宁国府传到了各处。老太太听说她们两口子拌嘴,动了刀剑来。命人把那下流东西拿来。又让鸳鸯去看看王熙凤。
而王熙凤被元春拉到了屋子里安慰,“凤姐,琏儿他伤到你没,快让我瞧瞧。”王熙凤只伏在她怀里哭。
元春心疼她说:“琏儿定是吃醉了酒胡言,等会自有老太太教训。咱们女人,生来就是靠着男人过活。多几个妾没有关系,只怕被休才是可怜。哪怕将来没有儿女,只要还是嫡妻,那些孩子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