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现实中都没几人碰到过。
却在这废土世界遇到了。
讲道当天虽然谈不上人山人海，却也卖了至少几千张门票。
八凶老人这一波豁出去了，赚了个盆满钵满。
无形中却算是‘资敌’，消耗了十魔宗的弟子，对他的信任与认同。
至少以后再想仗着祖师的名头骗吃骗喝那是没什么搞头了。
便是这样，八凶也没想过开十魔宗内部的讲道。
十魔宗弟子虽然不少，有较多剧情点存余的却不多，拼拼凑凑的五百万是当然没问题。
但是，八凶老人这么搞一出，废的精神和力气却仿佛与回报不成正比。
更失了这么好生财的路子。
讲道没什么难度，差别只在于内容质量而已。
只要有他开了头后续那些自诩有些能耐的修士们，还不都有学有样的搞起来？
何况，元神修士讲道未必就好过金丹、筑基修士的讲道。
这就好比大学教授去教小学生，只要不说一些空话，落实到具体的教学内容上，不见得能比专业的小学老师教的更好。
因为小学生的接受程度就只有那么多，和他们讲太高深的东西，他们也未必听得懂。
元神修士讲道也是这样。
严格来说，适合听元神修士讲道的只有化神修士，了不得再加上元婴修士又或者那些不升级境界，却在某一个境界硬抗了许久，闯入极境的修士。
而这一类修士，在整个修行界也是比较罕有的。
要在短短半个月内，从废土、高武、诡异、神域四个世界乃至现实中集结而来，然后再让他们花费重金听讲也似乎不现实。
故而，八凶只能恰烂钱。
用自己元神修士的名头当噱头，蒙骗那些年幼无知的小修士们。
这一出后，这些修士们也该多少能回味过来。
将来即便是在葫中界内‘听讲’，也一定是听那些更适合自己的，而不是盲目买票交学费。
说穿了就是一锤子买卖，反复割韭菜的可能性不高。
如果不是柯孝良挥舞着鞭子在后面催促，八凶老人便是要玩这么一出那也得多宣传几天，多筹备些时日了再开始。
那样一次收割的更多，经营的好了还能反复多收割几次。
柯孝良显然不知道，自己无意间断了八凶的一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