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皆消,与吾无关。”元无殊施展脱身的法术,妄图摆脱血蝉褪下的那皮囊。
然而这法术依旧失效,元无殊还是没能逃过皮囊的追魂索命。
“血蝉是真的被杀了一次,他只是以他独特的法术,以一种特别的方式,复苏重生。但是杀生之仇尤在,以这般血仇为根本施展的咒术,元无殊又怎么可能以区区灵香便可抵消引走?”欧阳钦小声对自家儿子说道。
欧阳桖急忙问道:“那父亲,这样的法术,该如何挡?难不成,就不能对这血蝉动手?更不能杀他?”
欧阳钦道:“当然不是,只是杀他的手段,需有讲究。要么提前找好替死鬼,转借他人之手,借刀杀人。要么,彻底斩断杀他皮囊的手段···就像元无殊,如果他想着舍了那两柄飞剑,又废了自己的巫咒修行,便可摆脱这皮囊的纠缠。”
父子二人的对话,并未刻意隐瞒声音。
故而也传到了元无殊的耳中。
这算是作弊了。
却无人站出来主持公道,反而都是纵容。
元无殊闻言一咬牙,主动爆掉了两柄飞剑。
孕育出灵性的飞剑,在半空中悲鸣,化作两条狰狞的巨蟒,随后冲向那一直飞扑元无殊的皮囊。
而元无殊则伸手,从自己的灵台内摘出一道符咒,然后将之在手掌中捏碎。
随后七窍流血,好不狼狈。
面色惨白的元无殊,看着半空中失去目标,似乎变得僵硬的皮囊,沉重喘息。
下一秒钟,那皮囊突然降落。
哗啦!
皮囊如衣,笼罩在了元无殊的身上。
两道乌黑的剑光来回穿凿,可怕的巫咒集中爆发。
元无殊发出惊天的惨叫,随后在演法台上,化作了一滩血渍。
第三魔子元无殊···死了!
死的干脆利落。
他还有很多手段没出,还有大量的底牌···然而这都没用了。
死了就是死了。
杀死了元无殊后,那破碎的旧皮囊仿佛终于被超度消失,血蝉却面色红润,气息高涨的盘腿坐在演法台的中央,目光炯炯有神的扫视剩下的魔子。
“不好!”
“这厮的魔功有古怪。”
“他这蜕皮之法,还有夺元夺功之效。每被他杀一名魔子,就有可能令其本源壮大一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