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地问道。
“这是干啥呢,怎么搞出了这么大地动静,对了。”
程处默疑惑的看着不远处的巨大赌桌。
伸手指了指。
“那又是什么东西?”
“哦?”
粗犷汉子回头一看,原来是一个俊俏的小兄弟,这汉子顿时呵呵一笑。
伸手指着跪在地上的三兄弟,对着程处默耐心地解释道。
“看见那三个小伙子了没?”
程处默一愣。
随即点了点头。
“看见了,怎么了?”
“嘿!”
这粗犷的汉子嘿嘿一笑。
对着身边的程处默大声说道。
“这可是卢国公府上的保留节目,这已经是我一个多月都没有见到的奇观了,啧啧……”
说着话。
粗犷汉子还咂了咂嘴。
“你是不知道,每一次这三位公子在门口挨打的时候,都是我们这个坊的盛世啊!”
“……”
程处默一愣。
“此话怎讲?”
“你不知道,我给你说。”
粗犷汉子自来熟地说道。
“这三个昨天白天去了青楼呆了一天没回来,他爹卢国公刚到家就听到了这个消息,气的直接将三位郎君推出来当街抽鞭子!”
“嘶……”
程处默眼皮子一哆嗦。
“这么狠?”
“嘿!”
粗犷汉子一副内行人的表情,对着程处默嘿嘿一笑。
“这有啥狠的?”
“最狠的不是卢国公,最狠的人应该是这三位郎君。”
“哦?”
“此话怎讲?”
“这还不简单,你看看,那位正在挨打的正是卢国公府上的二郎,你看看他挨打的时候吭声了吗?”
“如此硬汉行为,难道这不是最狠的狠人吗?”
“啧……”
程处默顿时点了点头!
“是个狠人!”
“对了。”
程处默目光一转,朝着一旁围了好大一圈人的赌桌看了过去。
“兄弟你还没告诉我那是啥呢?”
“啊,那个啊!”
粗犷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