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赌坊的阴阳两面……清风楼隔绝的妖市……还有我这小院?
陈风终于想通早之前苦恼问题的关键所在,原来那不是障眼法,也不是迷幻阵,而是这扳指。
不过怎么会出现在琉璃手中……陈风盯着琉璃上下打量,直看得她东张西望,不敢对视。
“你……”,“我没有”。
“你……”,“不是我”。
“你……”,“别瞎说”。
陈风举着手指顿在半空,连续三次张嘴,刚说了个你字,都被琉璃眨着无辜的眼神,轻飘飘来个否认三连。
“噹……嗵。”
陈风循声扭头一望,嘴巴都乐歪了。
大毛黑黢黢的,也跟刚从炭灰里钻出来差不多。
他正双手拖着把断刃剑定在原地,那贼头贼脑生怕人发现,又被人抓包了的身姿,浑身上下写满了尴尬两字。
大毛身后,是黑不溜秋的二毛。
她正扛着一口大大的箱子,咧着虎牙,笑容僵硬地朝陈风示好。
“笨手笨脚的,哎呀,还傻站着做什么,快回屋,快回屋。”琉璃脸色俏红,撩了撩还带湿气的银丝长发,跳起来挡住陈风视线,故作镇定强行解释,“啊,那什么,劈柴用的,哈,哈哈,箱子里面什么都没有,天凉,添床被子,哈哈,哈哈哈。”
看着琉璃拙劣的表演,陈风只差没扶额。
你当我眼瞎吗……那斜着断了刃的巨剑,我还跟它恶斗过,绝对是剑炉那把没得跑,只不过一丈长变差不多二尺五+三尺的断刃剑。
再加上你这“捡”的墨绿扳指,还有权三爷身上残留的剑意。
陈风猜都不用猜,就能估到个七七八八。
他拉下脸来,以质询的口吻,正色道:“你用逆命尺了?冷傲主意识回归十息了?”
“我……我……”琉璃本想否认,打量一眼板着脸的陈风,声音没来由就小了下去。
她低垂着头,手指绞着衣角,脚底板来回噌地,嘟囔道:“那个什么嘛,我也不想的,那个小胡子差点把二毛打死,要不是大毛赶来,我都差点被他吃了,大毛二毛都不是他对手,情急之下,我才用逆命尺试试看的嘛。”
“真好用诶,我给你说……”琉璃抬眼朝陈风望去,喜上眉梢的样子,盯上陈风严肃的表情,眉头又慢慢委屈成波浪形,嘟着嘴,也不说话,就这样眼汪汪地盯着陈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