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眉清目秀,面带愁容的年轻姑娘。
“孙女,不懂礼,莽撞了。”常春背对着门帘,朝陈风解释一句,又说道:“那行吧,我就不送了。”
陈风不做多想,面子礼仪做足,告别了常春,牵马出村。
再次感受到了暗地里桑树村村民的“热情”。
奇奇怪怪的……陈风摇了摇头,出了村口,骑马扬长而去。
常春目送陈风走远,回到屋,关上门,捡起一根藤条,就进了里屋。
不消片刻,伴随噼里啪啦的抽打声,一声声带着粗重喘息怒喝响起,“我叫你起坏心思,我叫你还想跑,记住了,你是我的,生是我的人,死也是我的鬼……”
明显带着捂嘴的凄哭,想哭又不敢大声的压抑,久久不能平静。
桑树村的百姓,充耳不闻,似乎对这本不寻常的哭喊,早就习以为常。
也是。
封建社会,乡下老汉,教训婆娘。
谁还不是这么个狠劲。
只不过,老爷子常春家的婆娘。
年轻着哩。
……
陈风快马加鞭,回到京都。
先去马行还了黑膘马。
这才往雨前巷赶。
遥遥看见大槐树,又转身走了。
为啥。
陈风从早到晚粒米未进,想到空着肚子回去,指不定大厨琉璃又要给整什么黑暗料理,还不得赶紧吃饱了再说。
拦了有挑夜炉卖混沌的。
陈风咣咣咣一口气干完三大碗,这才拍着微微胀的肚皮往家踱。
要是琉璃再喊吃饭,就把鼓肚皮挺给她看,就说司里打牙祭,刚吃饱就回来了。
到了雨前巷,拐过大槐树。
陈风往家一瞧,下意识就挠了挠头,心说,今天这是怎么了,哪哪都奇奇怪怪的。
但见,小院紧闭的院门外。
一个翩翩公子,面净无须,儒雅长衫的青衣书生,正手拿一方白帕在那擦汗。
这书生一脸后怕的样子,跟见了鬼一样,脸色惨白。
神神叨叨的,嘴里不知在嘀咕什么,站在自家门外,进又不进,退又不退,两条腿,还在那微微颤抖。
陈风见那模样,更加奇了,心说,这晚风微凉,小伙子哪来这么多汗?
站自家门外,是遇到难处想寻求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