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
葛爱兰立马闭嘴,狠狠点头,眼神又重新焕发了活力。
少妇撩开食篮,先是盛了水碗给两孩子灌了好大几口桑葚果酒解乏,这才把篮子里的包子塞两人嘴里。
两人一顿狼吞虎咽,燕慕白都呛到气管子火辣辣的。
“慢点吃,还有。”少妇说这话,看了看守在窗外的影子,挑了一个小点的包子,放葛爱兰嘴里,“包子有馅的,肉沫白菜,还有桑果带渣的,慢着点吃,小心扎嘴。”
少妇眨了眨眼,手指在包子上点了两点。
这暗示很明显,葛爱兰哪还能不知道这包子馅儿与众不同,默默点头,眼中充满感激。
少妇把篮子盖好,耷眉顺眼,推门而出。
门外还传来调戏的声音,“哟,雪妹子啊,手感挺滑嫩的哈,你家那口子,没少滋润你吧。”
“滚滚滚,要摸摸你家婆娘,别往我身上揩油。”
……
另外一间。
捉虫郎把常春折腾她的方法,变着花样施加在秀兰身上,口中还念念有词,“叫你折磨我,你不得好死,叫你折磨我,我叫你折磨我。”
她折磨完秀兰,又去折磨葛大胖。
秀兰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样,她本就是普通人类,眼下已到了奄奄一息,几近油灯枯竭的地步。
捉虫郎还不放过她,命人把她从烤架上放下来,又丢到冰块上。
这刚从火中来,又到冰上去,人都木了,根本感受不到温度的变化。
秀兰的身体处于自我保护机制,瑟瑟发抖,但是她自己确实感受不到哪怕一点的伤冻。
她眯着臃肿流血的眼睛,抬头去看那个刚开始恨不得杀了他,后来又慢慢爱上他的那个男人。
葛大胖已经没有人样了。
现出了完全的树人本体。
这是一个外面墨绿焦黑,被烘烤的有些枯萎的桑树人。
他的皮肤因为长久处于失水状态,干裂起皱,卷起了一层又一层老树皮样式的蜕皮。
他身上的耳朵,鼻头,脚趾,礽头……都被变态的捉虫郎给剪掉了。
捉虫郎握着一瓢冰水,猛地浇向垂着墨绿长发的葛大胖。
葛大胖咆哮一声,猛地打了个冷战,被激得清醒过来。
“捉虫郎,杀了我啊,你个变态,有本事给爷个痛快。”
“啧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