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虫郎捏起葛大胖的下巴,看着他面目全非的脸,愉悦的心情得到莫大的满足,“想死?未免也想得太美了吧。”
“老祖看上你家孩子当容器,是你们的荣幸,竟然还骗我们孩子丢了?”捉虫郎提起鞭子抽打在葛大胖身上,尖叫道:“我们就是人牙子,该死的人牙子,一村的人牙子,你给我唠人牙子的嗑?嗯,是不是有病,是不是有病啊。”
“叫你反叛老祖,这下好了吧,老祖苏醒了,灵韵没戏了吧,啊,让你还生不生二心。”
捉虫郎抽鞭抽得上气不接下气,数落的话,好像是在说自己。
她在通过这种方式掩饰内心的不安和焦虑。
她在用这种方式向不知在何处的老祖表忠心。
看啦……我还是当年你最最最放心的那个女佣人,我还是忠心不二的捉虫郎。
去尼玛的忠心不二……捉虫郎抽着鞭,脸上的表情都扭曲了……她在害怕,害怕老祖的复活,哪怕残缺灵韵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老祖,她也害怕,毕竟,当年,是她,剪断了扶桑主脉,剪断了阴阳火灵,剪断了扶桑一脉最后的希望。
她不安,怕残缺灵韵还有那段记忆,只能用这种方式,掩饰心中的不安和表忠心。
捉虫郎是矛盾的,可以说是导致扶桑神木陨落的罪魁祸首之一,不想着逃,还妄想吸收残存的灵韵。
她把灵韵视作自己的囊中物,却不知聪明反被聪明误,被她当做身份掩饰的常春,其实就是灵韵在桑树村的代理分身啊。
“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先别急着否定啊,你看你,大家都是桑树村的,万事好商量嘛。”捉虫郎走到秀兰的冰床边,提起他的头发,嘀咕道:“命真大,还没死呢。”
捉虫郎的行为,令葛大胖愤怒无比。
他挣扎着嘶吼,“放开她,有什么事冲我来。”
“啧啧啧,还真是恩爱呢。”捉虫郎狠狠将秀兰的头掼在冰床上,眼露讥讽,“我就看看你们是不是真的这么恩爱。”
“你杀了她,你活,她杀了你,她活,怎么样,我是不是很慈悲,别说我不给你们活路,路是你们选的,就要承担相应的惩罚,能让你们二者活一,已经是桑树村最大的宽容,哦,赞美老祖,感谢老祖。”
捉虫郎装腔作势,以胜利者的姿态,玩着猫儿戏弄老鼠的游戏。
“呸。”秀兰虚弱地吐出一口血痰,艰难抬头,臃肿的眼神,却是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