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女的韵味很足,看着她就很容易冒出“阿姨,我不想努力了”的念想。
她长相跟浣红眼下的面貌有七八分像,两人若是站在一起,会有一种母女花的错觉。
这人正是狐妖红媚娘。
红媚娘的下首,陈风的眼神瞟了一眼,就轻飘飘划过,内心几个词就概括完毕。
人丑,男性,下意识会卷缩身体,驼背严重,刺猬妖白荆棘。
白荆棘的对面,是一三角吊眉眼,锥子脸,身瘦如麻杆的少妇,正朝蛊雕抛媚眼的蛇妖青扶柳。
除此之外,还有两个以干儿子自居,谄笑只差跪舔给众妖倒酒添菜的人族。
鸦鹊岭落网之鱼,山贼头目大当家和二当家。
两人长相粗狂,一身横肉,脸上都有刀疤,一看就是穷凶极恶之辈。
此时的表现,却完全不把自己当人,对着四圣山的四个半仙儿,一口一个干娘,一个一个干爹,侍女的活,全让两人抢着干了。
“滚。”蛊雕一脚踹开来倒酒的大当家,杯中酒撒向地面,“肮脏的人族,我何须要你添酒。”
大当家连滚带爬,脸上尽是讨好,一个翻身跪在地上,双腕一耷,伸出舌头扮作哈巴狗形象,埋头就去舔地上的酒渍,边舔还边絮叨,“我不是人,我是狗,谢领主大人赏酒喝。”
这一幕,蛊雕都愣了三息,才反应过来,他哈哈大笑,笑声中时不时就迸出一声婴儿的啼哭,指着添酒的大当家骂道:“好,表现得不错,就是这个贱样,来,赏你的。”
蛊雕挑起一块被自己啃得没了肉的大骨棒,丢给大当家。
大当家汪地一声,凌空飞扑,用嘴叼了,还不忘汪汪两声,表示感谢。
这一幕看得陈风心头火气,胸腔急剧起伏。
他生气的点,反而不是蛊雕的作为,而是大当家被羞辱还怡然自得的行为。
把人族的尊严都丢到姥姥家了,舔狗舔得自以为自己也是妖族,醒醒吧,人家只是拿你取乐罢了。
“乖儿子,傻站着做什么,快来给领主大人表演节目。”黄大姑的话让陈风内心漏了一个节拍……是在叫我?不是,应该是在叫猴精,什么乱七八糟的山精窝,有够乱的。
猴精的拿手好戏,自然是沐猴而冠,学人吟诗。
陈风清了清嗓,拿捏着猴精的作态,正了正头上的书冠,吟来就是芳草书屋挤兑齐不语的三首大作。
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