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了也不能拿来吃,要来有何用?”
杜若真没觉得此刻要脸有用。
嘿嘿,她此刻敢这么嚣张,也是认定了这位爷拿她没有办法。这位爷此刻好端端地站在面前,却偏偏每日坐个轮椅入宫请安,分明就是装的!
她还真不信,这位爷能把她当刺客给交出去。反正她打定主意了,司马燚真那样,她就反咬他一口。
刺客嘛,多几个同党也不为过。
可她高估了司马燚,她以为这位爷就是冷酷无情了点,但还不至于卑鄙无耻。可当她发现她被困箱内的实事以后,她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位爷的节操!
“司马燚,你个混蛋!放我出去!”
唔
一个布团将她的话全部堵在了喉间,司马燚的耳根总算是清净了。
眼看着箱子被彻底封死,强烈的恐惧感和压抑感顿时席卷而来。
那个混蛋该不会想灭她的口吧?
这种恐惧感因为幽闭的空间而演绎得愈加强烈,不多时杜若只觉胸闷气短冷汗直冒。
箱子被人抬起,一路晃晃悠悠地行至显阳宫门口却忽然停了下来。
轰隆一声,箱子被强行按住摔落在地,困在箱中的杜若因突如其来的颠簸额头磕在了箱壁上肿起了一个大包。若不是被塞住了嘴巴,此刻她定然是要疼得叫出声来。可偏偏此时她无法开口,只能忍气吞声地在心里咒骂杀千刀的司马燚!
阻挡司马燚的人乃是六皇子的胞兄三皇子司马彰。
虽皇帝并未正式立储,然身为皇帝最中意的儿子,司马彰被公认为储君的不二之选。
故而司马彰自小在宫中格外跋扈张扬,丝毫不把一众兄弟放在眼里,仿佛他们都早已是自己手下的臣子而非兄弟。
宫中之人这些年早已习惯了司马彰的做派,对司马彰也是超乎寻常的恭顺,但事情也会有例外。这司马燚恰恰是个不服司马彰的刺头。
此刻被司马彰的人公然阻拦,司马燚岂会善罢甘休。
他紧绷着下巴,不卑不亢地冲着司马彰吐出一句:“三哥什么意思?”
司马燚的声音隐隐传入杜若耳中,语调缓沉,带着一惯的冷淡与疏离。
单凭这一句,杜若就可断定司马燚与司马彰的关系果然如传闻那般势同水火。
而此时她偏偏成了无辜被殃及的池鱼,心里头实在是憋屈得很。
但转念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