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司马祁明白过来了:“玉佩被我司马燚拿走了?”
“你的司马燚?”杜若一阵恶寒,“想不到你们兄弟间还有这样的情趣?”
司马祁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张了张口却不知从何说起。冷不防,竟被杜若丢了颗莫名其妙的东西在嘴里头。紧接着一口冷水灌上来,那还没来得及品出滋味的东西就滚落了肚中!
但见杜若捏着空杯子,神情诡异地冷笑:“只要你乖乖听话,事成之后我会给你解药。”
解药?司马祁懵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前辈刚喂我服下的是毒药?”
这还不够明显吗?
杜若不由翻了个白眼,心道:真不知这小子是真傻假傻!
说来也奇怪,杜若刚被人从水里救上来,身上的衣服都被换了个干净,此时又两手空空,如何凭空变出颗毒药来的?
咳咳!
这“毒药”自然不是凭空而出,而是杜若用花盆里的泥土随手捏的泥巴团子。
有了“毒药”加持,杜若不再担心司马祁耍花样,于是把绑成个粽子的司马祁给卸了下来。
松绑之后的司马祁态度甚好,殷勤地给杜若又是端茶又是递水,又是嘘寒又是问暖,不遗余力地表达着自己的忠心。
看样子,确实是被杜若的那颗泥巴团子给唬住了。
杜若心安理得地斜靠在小榻上享受着司马祁的孝敬,却忽地想到了一个问题:这屋里头进进出出的就司马祁一个,那她这身衣服是谁给换的?
杜若怀着心思看了眼此刻对她体贴入微的司马祁,又不好说破,毕竟是人家把她从水里捞起来。
放到这个时代,这救命的大恩便是以身相许也不为过。
可这小子与司马燚那混蛋本是一丘之貉,一个丢她落水,一个捞她起来,这说不定玩的就是监守自盗的把戏,委实没什么好值得感激的。
现在一想到自己昏里糊涂又被人扒光了衣服,杜若的心里实在窝火,手中的空杯子不经意间就朝司马祁甩了出去:让你丫臭小子占我便宜!
猛然被砸中的司马祁一脸无辜,对杜若这捉摸不定的脾气也很是无奈,完全不知道这位祖宗的无名之火从何而来。
也亏得司马祁被杜若那“毒药”给摄住,此刻对杜小姐是逆来顺受,任由她再如何过分,司马祁也没有一点脾气。
于是杯子砸就砸了,司马祁脸色都没变一下,把那空杯子拾起来仔细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