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冷哼,“呵,医神?医神会收她为徒?别把人笑死了!”
但很快杜衡就笑不出来了。
准确来说,他是任何面部表情都没有了,整张脸完全僵硬。
杜若捏着一根从针线盒里抽出的绣花针,笑盈盈地看着他,“哥,你不说要笑死么?你现在倒是笑笑啊!”
“死丫头!你、你做了什么?”
“哥,你不是不相信我师傅么?你看我师傅把我教的可好?我这才学了不过三五日呢!”
“若儿,你别是把你哥给扎坏了吧?”杜夫人担忧地望着气得直吹鼻子瞪眼却偏偏面部肌肉纹丝不动的杜衡。虽然杜夫人偏心女儿,但是儿子好歹也是亲生的啊!
“娘,您别担心。不过就是扎到了他面上控制表情的穴位,只是会暂时麻痹一下,等半个时辰就自动恢复了。”
杜夫人捂着胸口,松了一口气,“那就好!别扎出毛病来就行。”又拉着杜若追问,“若儿,再给娘说说,你这个师傅究竟是何许人也?”
杜若这点三脚猫的本事,都是自家开中医馆的老爷子教的。她想了一下,对杜夫人说:“我师傅呀,是个特别讨厌的老头子。”
总逼着她背医书,还逼着她考中医学院!
要知道她的人生理想是成为金像奖影后好么?
她的这双手将来可是要捧着奖杯的,而不是给人号脉和扎针的呀!
所以,老头子最终只逼出了一个半吊子,最后人还离家出走,躲进了影视城里跑龙套。
杜若有时会想,当初如果不是执着于走演戏这条路,或许就不会发生意外,也不会来到这里。
也不知道那个特别讨厌的老头子,现在一个人过的好不好?
想到此处,杜若忽然红了眼眶。
“这是怎么了若儿?”杜夫人不明所以,“可是师傅待你过于严苛?那咱们不跟着学便是了!咱们将军府又不是非得要出个女大夫!”
杜若吸了吸鼻子,“没事,娘!当初女儿不懂事,学医确实是师傅逼着学的。但如今,若有机会能再得师傅亲授,我一定好好学!”
失去了,才懂得曾经那些习以为常的一切是多么的珍贵。
其他人或许不懂杜若言中真意,可与杜若来自同一时空的司马祁却是听出弦外之音。
“师姐这是想念师傅了?”
杜若点头,“老头子虽然讨厌,但却是真心待我好。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