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顿好夏侯莞,万昭仪领着杜若从偏殿行出,“毕竟夏侯小姐是个姑娘家,又是这种病,为了女儿家的名声着想,就辛苦你这几日多往宫中跑几趟。”
“不辛苦,娘娘客气了。”杜若点头应下。
李太医追着杜若的脚步,“不知杜小姐明日何时进宫?老夫有些问题想向杜小姐请教。”
“不敢当。”杜若谦逊地应着,“李大人但问无妨,无需等到明日。”
李太医听杜若这么一说,也就不客气了,直接边走边问:“方才杜小姐提到的艾滋之症是会传染的不治之症,老夫觉得兹事体大。此症只通过血液与男女接触传染,所以同性之间是不会传染的对吗?”
杜若没想到李太医竟然还想着这个,不由愣怔了一下,“呃,也不是同性之间不传染,遇到非正常的情况也会的。”
“何种非正常情况?”李太医被弄的一头雾水,继续打破砂锅问到底,“既然同性也会传染,那之前为何又说只是男女接触传染?”
杜若听到李太医这老头追着艾滋的传染途径问个没完,不由头疼起来,扶额隐晦道:“这个其实不论男女,但凡与患病之人过于亲密接触都会传染!要亲密接触,呃,大人,这您懂了吧?”
李太医一脸茫然,“那这亲密接触是个什么程度?同食同寝?”
杜若觉得自己没法接话了,也不知道这太医老头是真不懂还是假装不懂。
这时,候在偏殿外的司马燚忽然面无表情地飘来一句:“李太医,她说的是房事。”
李太医:“”
不知是为了掩饰尴尬还是何故,李太医忽然猛烈地咳嗽起来。
一旁的司马燚淡定地拍了拍老头的背,“看来这回李太医懂了。”
李太医咳嗽得更加厉害了。
司马赫好心扶了李太医一把,“李大人没事吧?”
“没事没事。”李太医老脸涨得通红,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杜若这个小辈,匆匆地朝万昭仪与司马燚、司马赫一拜,“娘娘、二位殿下,下官太医院还有事,就先行告退了。”
看着李太医逃得飞快,杜若忍不住笑了起来。可一转头对上司马燚那审视的目光,她的笑容顿时僵住。
看这位爷的眼神就知不善,想来他肯定在腹诽她不知廉耻,竟然脸不红心不跳地跟一个老头子公然说这等上不得台面之事。
本想再叛逆地冲着司马燚笑得嚣张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