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这里来呢?”杜若不解。
司马祁解释着:“这你就不懂了。人都是有好奇心的,越是知道是个局,他就越会想知道后面等着他的是什么。”
“司马燚其实是个内心非常强大的人,他没有那么多的牵挂与顾虑,或者说他压根没有什么软肋。现在对他而言,没什么东西可以威胁到他。”司马祁看了杜若一眼,“我敢打赌司马燚一定会来,你信不信?”
杜若托腮思考了片刻,“我其实也不太了解司马燚,虽然跟他有过几次接触,但是大多都是不怎么愉快和舒适的。只知道他那个人冷冰冰的,好像对什么东西都不太关心和在意。所以我觉得你说的好像有些道理。”
司马祁笑了,“信我就对了!看吧,司马燚一定会来。”
杜若在院子左右看看,顺手拿起了一根晾衣服的竹竿。
“你干什么?”司马祁不解。
杜若一本正经地晃着竹竿,“不是你说要把司马燚先敲晕么?我得先找个趁手的工具呀!”
司马祁哑笑,“我那就是打个比方,咱们不一定真要敲晕人家啊!你一个学医懂药的人,就没其他法子了?”
“你是说,让我给司马燚下药?那也太下三滥了吧?”杜若颇为不齿,“我家世代行医,祖训就是要悬壶济世,不得用学到的本事害人。”
“不过让他晕上那么一时半会儿,这算是害人吗?”司马赫反问,“真拿棍子敲晕,万一把人敲出脑震荡来才叫害人好吧?”
好像有点道理。
杜若为难:“这个一时半会儿你让我去哪儿弄药去?”
司马祁掏出一个纸包,“我早准备好了。”
杜若伸手去接,忽然一样东西从她的袖中滑了出来。杜若刚想去拣,可司马祁却眼疾手快地将东西捡了起来。
“喂!臭小子!把东西还我!”杜若急了,扑上去就想抢。
司马祁将手握成拳,高高地举过头顶,笑道:“什么东西这么宝贝?让我也瞧瞧!”
摊开掌心细看,司马祁愣住,“玉佩?哪儿来的?”
杜若趁司马祁分心之际,逮住机会把玉佩夺了回来,“要你管!”
一丝疑虑怂司马祁的眼中一闪而过,他没有就此事继续纠结,转言道:“对了,你看看这个药行不行?”
杜若小心地打开纸包,一看那黑糊糊的药粉,就嫌弃地摇头,“这药这么黑糊糊的,除非对方是头猪,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