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发现不了?迷药这种东西,自然要无色无味才好。”
“那这个呢?”司马祁又递上一杯水。
杜若端起那杯水嗅了嗅,狐疑道:“这里面下了药?”
司马祁点头,“无色无味,如何?”
“这个,还真是厉害了。”杜若表示肯定,又问,“问题是下一步你怎么才能让司马燚喝下去。”
“我准备他一进门我就关闭所有出口,关他几天禁闭,不给食物只给水,他还有得选择吗?”
杜若惊呆:“兄弟,你是在说笑?我看你还不如直接给司马燚一棒呢!”
司马祁哈哈大笑,“当然是说笑!其实这种药只要嗅一下就能起到作用。”
“原理就跟乙醚差不多,是通过药物挥发来起作用?”
“没错!”司马祁笑道,“你现在有什么感觉吗?”
杜若:“”
好像,眼前有点晃啊!
再度张开眼睛,杜若眼前还是一片黑暗。她想起身,却感觉手脚都被绳子捆着,丝毫无法动弹。
“司马祁你大爷的!再让姐碰到你,一定要把你大卸八块!”
“你在骂谁?”
黑暗中,这冰冷的声音却带给了杜若一丝光明。
“司马燚?司马燚快救我!”
呲地一下,火折子亮起,杜若终于看清了四周。此刻她竟是在一个坑洞里,这个洞并不大,但感觉很深,所以说话的时候都有些回音。
而握着火折子的司马燚此刻就端坐在她对面,背靠着洞壁,整个人依旧是那种冷冷清清的模样。
“这是哪儿?我们为什么会在这儿?要怎么才能出去啊?”
杜若连发三问,司马燚一个不答,轻轻一口吹灭了手中的火折子,四周陡然变得黑暗又寂静。
“啊——!你干嘛把火折子灭了?什么都看不见了啊!”
司马燚不咸不淡地接话:“眼不见心不烦。”
杜若:“”
这位爷是不想看到她?
呵,她还不想看到他呢!
司马祁把司马燚引到这儿来,又把她捆了和司马燚一起关在这个地方,究竟想干什么?难道是让她在司马燚的面前装可怜,然后趁机接近司马燚把玉佩弄到手?
不对啊,直接把司马燚弄晕了拿玉佩就是了,何必绕这么大个圈子。
杜若脑子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