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司马燚岿然不动地盯着杜若,恨不能将那张乱喊乱叫的嘴给缝住,可杜若岂能善罢甘休,仍旧一个劲大喊大叫。
“你想死就继续喊吧,把那些人引来了,正好陪着爷一起上路。”
“哪些人?”
杜若愣了一下,也不知司马燚的话是真是假,借着微弱的火光仔细看了看司马燚,这才发现这位表面淡定的爷,却不似他表现出的那么安然无恙。
他的脸色奇差,额上全是冷汗,握着火折子的手竟然还有些微微颤抖。
看到司马燚这副模样,杜若忽然有点慌,“司马燚你怎么了?你受伤了?”
话刚出口,司马燚马上又吹灭了火折子,“没有。”
“还说没有,你脸色很差!”杜若执着地又往司马燚跟前滚了滚,“你是不是不仅受伤,还中了毒?”
感觉到了杜若即便被五花大绑,依旧在努力地靠近他,司马燚忽然有些失控地大喊:“别过来!”
“你帮我解开绳子。”杜若有些着急,“你忘了我学过医的,我可以帮你。”
“滚!不关你事!”司马燚冷冷地拒绝,“你只管离我远点就是在帮我了。”
好心被当作驴肝肺,杜若心里头好生不爽,“行,你不要我帮,那我求你帮帮我行不?我手脚都被捆麻了,爷您就当行行好成么?”
司马燚又不吭声了。
杜若突发奇想,道:“诶,司马燚,该不是你中的是什么奇奇怪怪的毒,然后女人一靠近就会发生那个什么之类的吧?”
司马燚还是不吭声。
“难道真被我猜对了?”杜若咂舌,“妈呀,太特么狗血了吧!”
她同情地通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郑重地慰问了司马燚一句:“放心吧五爷,我这人不怎么在乎名声,咱们交情这么好,现在你遇着这种难事,我一定不会帮你的!”
杜若有些幸灾乐祸,“大不了人家知道了唾骂我见死不救,反正我的名声依旧够坏了,也不在乎背多一条骂名。”
杜若在黑暗中自言自语,司马燚没有给出丝毫回应。杜若仔细张着耳朵细听,不远处那男人的呼吸声竟轻得好像随时会消失一样。
看来,司马燚的情况并不好,而且比她想象的更严重。
“喂!司马燚你还活着吗?你说句话啊!”
杜若拼命地又往前滚了滚,像个蠕动的蚕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