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敷在了司马燚的几处重要穴位之上。
这种普通人无法忍受的温度,却让司马燚极度舒适,整个人开始放松起来,最后竟然毫无防备地睡了过去。
做完这些,杜若已是大汗淋漓。她靠着岩壁望着熟睡的司马燚,最后目光落到了司马燚脖子上拴着的那块玉佩之上。
杜若心中一动,此时不下手更待何时?
她把爪子往前伸了伸,却又停住。自己又不会飞檐走壁,这坑洞这么深,怎么上去呢?爬上去是不可能的。
估摸着司马燚醒了,应该能恢复约莫五成气力,若发现自己当宝贝护着的母亲遗物不见了,还不得跟她拼命?
五成气力,倒也还有些胜算。然即使打得头破血流赢了司马燚,那也还是出不去呀?
再低头看看那近在眼前唾手可得的玉佩,杜若又有些不甘心。最后干脆把心一横,闭着眼睛下手了。
“司马燚啊司马燚,你可别怪我!今儿好歹我救了你一命,你的玉佩借我一用,就当是报答姐的救命之恩了哈!”
杜若抓紧玉佩,刚想悄摸摸地将它从司马燚脖子上解下来,谁知司马燚忽然警觉地张开双眼,一把捏住了杜若抓着玉佩的那只手腕。
“你干嘛?!”
杜若僵住,另一只手机械地拢了拢司马燚半开的衣襟,敷衍地笑笑,“呃,五爷,你的衣服还没拉好。知道爷你素爱整洁,我帮你整理整理。”
“那杜小姐能解释一下自己这只手在做什么吗?”司马燚抬起杜若那只抓着玉佩的手。
“哦,这个呀!”杜若继续陪笑,“我只是想对比一下,五爷你这块玉佩和我这块有何不同而已。”说着,杜若另一只手已经麻利地摸出了司马赫送她的那块白玉。
她将两块玉佩并在一处,煞有其事地说:“哎呦喂,还真是乍眼一看相似,可细看又不同呢!呵呵,五爷你也看看。”
司马燚目光触及杜若拿出的玉佩,忽然目光一滞,极是烦躁地一把将杜若甩开,“不知廉耻!”
杜若重心不稳跌在地上,手中的玉佩也被摔出老远。
“你!你实在太过分了!”杜若急忙上前查看,所幸玉佩没摔在石头上,只是沾了些泥土却并无损坏。
她心疼地将玉佩拾起,用袖口将玉佩仔细擦干净,然后开始跳起来斥责司马燚的恶行,“好歹我刚才也救了你,你竟然恩将仇报,简直是个没心肝的白眼狼!”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