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入骨髓之后,怕是神仙都无力回天咯!”
也不知道司马燚究竟是难受还是压根儿就不想理她,反正这位爷就是不跟她搭话。
行!你厉害!
杜若也觉得自己有些多管闲事,索性也就懒得再同他废话,又如法炮制了几块热乎乎的石头替司马燚敷上,自己跟只猫儿似地窝在火堆旁打盹,时不时醒了又迷迷糊糊地地伸手探探他的脉。
对司马燚而言,这一夜格外漫长和难熬,可对杜若而言,嗯,就是个打了个盹的功夫就过去了。
苏孜姜带着人寻过来的时候,已是次日清晨。当时苏孜姜跪在司马燚跟前,“奴婢办事不力,让爷身陷险境,请爷责罚!”
“何人绊住了你?”司马燚问。
苏孜姜狠狠地剐了杜若一眼。
“喂!你看我干嘛?”杜若有些莫名其妙,“你的意思是我缠着你,让你没法子及时赶来救你主子?你这脏水泼得也太明目张胆了吧!你是觉得本小姐好欺负,还是觉得你家爷智商低?”
“说。”司马燚丝毫不被杜若所干扰。
“是,爷。”苏孜姜如实禀告,“奴婢追着那些人到了城外一处庄子上,忽然围上了一群手拿锅碗瓢盆并喊着要捉贼拿脏的刁民将奴婢团团围住。”
“奴婢不能无故伤那些妇孺,只能耐心地同他们解释。可那些人一口咬定就是奴婢偷了他们的东西,奴婢不得已只能动手。谁成想”
苏孜姜说到这里,又狠狠地瞪了一眼杜若。杜若不爽了,“诶,又瞪我做什么?我哪儿招惹你了?
“如何?”司马燚直接将杜若忽略,“你继续说。”
“谁成想镇南将军府的人竟然出现,他们不分青红皂白,以无故伤民之罪,扭着奴婢就要去送官。”苏孜姜愤愤道,“有个将军府的丫鬟还哭哭啼啼地火上浇油,说爷您掳走了她家小姐,让奴婢把人交出来!”
司马燚皱眉,“镇南将军府的人怎么会出现在那里?”
杜若后知后觉地发现司马燚这句话居然是在问她。她当然知道将军府的人是被司马祁那小子引到那儿去的,可现在她自然不能承认,只能装作什么也不知情。
于是杜戏精一脸懵然地指着自己,“你问我?那我问谁?照她刚才所说,原本就是她自己先出手伤了人,咱们将军府的人路见不平,出面主持正义,有何不妥?”
司马燚定定地看了杜若片刻,直盯得杜若心里发毛。本来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