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得着跟查户口似的揪着不放么?”杜若心虚地抬高声音,还就真摸了块碎银子丢给皇甫策,“钱货两讫,后会无期!”
说着,杜若装模作样地拍了拍裙摆上蹭上的尘土,大摇大摆地将皇甫策甩在了身后。
望着杜若离去的身影,皇甫策唇角翘了翘。然转瞬他眼神一冷,掌心凝力,一道无形的劲风直扑树丛。
“主子,是我。”
皇甫策收了内劲,正色问:“人追到了?”
来人低头,“跑了,马车是空的。”
“废物!”皇甫策的面色顿时冷了下来,“继续追!他腿不好,徒步肯定走不远。”
“是。”
弃车徒步的司马燚确实没走多远就与派出去探查的博骛碰上了头。
“爷,查到了,是东越的人。”博骛将探的消息一五一十地回禀了自家主子。
“果然,知晓我这身体底子的,统共也就那么几个人。”司马燚冷笑,对苏孜姜说,“皇甫策来北原了,所以昨夜你打不过也不冤枉。”
苏孜姜眼中划过一丝惊异,“爷,听闻东越国主病重,战王不在东越稳固局面,此时偷偷来北原做什么?”
“呵,无非就是想要那东西而已。”司马燚眸中尽是冷漠,“总不至于是想请我去东越为国主侍疾吧?”
苏孜姜开始担忧起来,“爷的意思,他们是冲您来的?您可是战王的亲外甥啊!”
“那又如何?”司马燚凉凉道,“自母妃过世之后,他又何曾记得在北原还有过我这么个外甥?”
“爷,或许您与战王之间有些误会。”苏孜姜劝道,“毕竟不是普通的舅甥,中间隔着北原与东越,当年”
博骛意识到苏孜姜准备要说什么,连忙上来阻止:“孜姜,糊涂了吗?怎么能提这些事。”
苏孜姜也知自己不该多言,慌忙跪下认错,“奴婢该死!请爷责罚!”
司马燚面色阴郁,“知道有错,就一并去向风影领罚,不必再跟着了。”
“奴婢护送爷安全回城之后,自会去领罚。可眼下奴婢不能走,爷的安全比什么都重要。”苏孜姜头磕在地上,“事后爷怎么罚奴婢都行!”
“你是觉得博骛武功不如你?”司马燚不为所动,“还是觉得爷没了你就不行?”
“奴婢不是这个意思。”苏孜姜急了,“奴婢只是担心爷,求爷带上奴婢!”
“本以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