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知晓我的脾气,看来这些年你当真是白跟了我。”司马燚冷冷道,“你也不必去向风影领罚了,就跪在这里,明天日落之前不得起来!”
“爷!”苏孜姜心里头急的不行,偏偏又不敢违逆司马燚的命令,只能跪在地上用膝盖追着司马燚,“爷!”
博骛拦住还欲跪着上前的苏孜姜,摇头叹道:“阿姜,你最晓得爷的脾气,怎么今儿尽做些往刀口上撞的事儿呢?”
“阿骛,我”苏孜姜咬了咬唇,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最后只能不放心地嘱咐博婺,“战王身边带的全是高手,你一定要保护好爷。”
博骛点头,“放心,我跟那些黑衣人人交过手,只要不是直接对上皇甫策,我都有把握应付。皇甫策好歹是东越战王,应该不屑于亲自动手。”
可博骛显然高看了皇甫策,一个身经百战刀口舔血的人,只可能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又怎会讲究什么身份。
譬如此时,被杜若勾起了好奇心的皇甫策,就不顾身份地亲自把杜若给拦下了。
杜若已经猜到皇甫策与之前追杀司马燚的黑衣人必有关联,所以此刻她表面再是假装镇定心里还是止不住地颤抖,“那个山大王,银子都已经赔了,你还想干嘛?”
皇甫策意味深长地反问:“你说呢?”
“我说我说看!”杜若忽然朝天上一指,“有灰机!”
皇甫策:“???”
杜若趁机拔腿就跑,皇甫策一个纵身就轻轻落在了杜若的前面,“何为灰机?”
“我靠!轻功好了不起啊!”杜若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却发现自己竟然是徒劳,干脆破罐子破摔地一屁股坐在地上,“你想知道什么是灰机?我偏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