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懂事,我也断然不会再计较。”
“哦?”皇甫策挑眉,“我若不识趣你当如何?”
杜若给出一个你懂的表情,“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听你这么说我倒是有点期待。”皇甫策笑了,“不如你让你的人出来,咱们光明正大地较量较量?”
杜若跟看傻子似地看着皇甫策,“哎,你是不是自己智商低就当其他人都是傻子?我怎么可能让你知道我的底细!你会告诉我你的底细吗?”
“你也没问啊!”皇甫策理所当然。
“那好,我现在问。”杜若趁势发问,“你到底是什么人?来北原做什么?”
“皇甫策,东越人士,来北原寻亲。”皇甫策不假思索地回答。
答得这么利索,杜若自然不信,跳起来说:“带了多少人随行?寻的是哪门亲?说谎话饿死在山里被野兽吃掉!”
“带了家奴八位,寻我亡姐留在北原的孩子。”
“找孩子?”杜若越加狐疑,难道弄错了?他们跟昨晚追杀司马燚的不是同一拨人?
“是。”皇甫策点头,“那孩子我有好多年未见了,现在不知长多高了。”
“多年?你早干嘛去了?”杜若忍不住吐槽,“你是东越人,你姐怎么带着孩子来北原了?”
“我长姐是远嫁。”皇甫策忽然感叹,“我是家中幼子,长姐出嫁时我年纪尚幼。若非如此,我也不会让长姐背井离乡嫁到北原来。”
“你还能管自己姐姐要嫁给谁?我从来只听说过做父母的棒打鸳鸯,你一个当弟弟的,也管得太宽了吧!”杜若咂舌,“嘿,你该不是因为反对你姐的婚事,所以自你姐嫁到北原就没有往来过来吧?说句实话,你这个当舅舅的,见过自己外甥吗?知道他现在长啥样吗?”
“十二年前见一次过,那时他才八岁。”皇甫策回忆道,“可那时我太年轻,行事也比较冲动,估计伤了那孩子的心。”
“年轻?”杜若又重新打量皇甫策,“你现在很老吗?看不出来。”
皇甫策被逗乐,“呵!当年才十六,你算算现在老不老?”
“十六加十二二十八!那也不老啊!”杜若认真地说,“男人三十都还是一枝花呢,二十八老什么?而且你一点儿也看不出来,真的,我看你撑死就二十四!”
“呵呵!”皇甫策乐得合不拢嘴,“你这是故意逗我高兴吧?”
“故意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