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另外一辆马车,还怀疑是五爷带走了她么?”
“我也是听宫门外的守卫说的。当时我听说派去的人没接到师姐,就心急地扮成了府里头的丫鬟去宫门外打听。”面对杜衡质疑的目光,司马祁连忙解释,“小杜将军也是男人,应该明白那些侍卫们对女人的戒备心小一点,想去跟他们打听点什么也容易些。可我哪里知道这消息是真是假呢?”
司马祁一脸苦相,把事情推得干干净净:“小杜将军,你看咱们后来不是在城郊的那个庄子上遇上了睿阳王身边的那个女人么?证明我牺牲色相打听来的消息并不假呀!”
杜衡的脑子被搅的有点乱,好像司马祁说得有些道理,可总归哪里有那么些不对劲。他又一把扯过杜若质问:“死丫头,你老实交待,你昨夜究竟去了哪儿?和什么人在一起?是不是五爷?”
“嗯,就是和司马燚在一起,如何?”杜若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她也好奇杜衡究竟能奈她何!
“你这个死丫头,你一个没嫁人的姑娘家,怎么能与五爷”杜衡急得直跳脚,“你明知五爷马上要又明知爹走之前严令过你你这是要气死我吗?”
“不,我只是看你身上的伤好得挺快的,想着等爹回来再抽你一顿。”杜若幸灾乐祸地看着为自家妹妹操碎心了的小杜将军,心里头觉得好笑,又不免有些同情。
毕竟,从前的杜小姐若只是个不听话的,现在的杜若就是个能翻天的,所以小杜将军这个从小就要被妹妹连累的兄长的确实有些命苦。
“你!”杜衡被气结,隔空指着她的鼻子,好半天没说出话来,最后放下狠话,“我若再让你踏出这个门口,我就不叫杜衡!”
可话刚出口,咱们的小杜将军就被打脸了。
进来通传的人小心翼翼地挪开步子,生怕被小杜将军喷薄而出的怨气给伤到。
脸被打得啪啪响的小杜将军不仅要改名字,还得亲自把杜若送出门!
宫里来的人就候在门口,特地来接杜若去宫里陪万昭仪下棋。
当然杜若心智肚明这不过是个由头,实际上是让她进宫去看夏侯莞的病情。原本是说好了这几日进宫的,可今日宫里左盼右盼都不见杜若人影,只能派人来将军府请了。
又因着宫里严令对夏侯莞的病症缄口,所以无人敢当众提及此事,只能以下棋之名请杜若进宫。杜衡又不是不知道自己这个妹妹的棋艺有多烂,万昭仪名为下棋,实际究竟为何事令人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