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准备将司马燚也一并骂了,不料却听见司马燚紧接着说:“三哥如此大才,编故事都无需打腹稿脱口就出,不去写话本倒是可惜了!”
“五弟,三哥可是在帮你!”被杜若与司马燚二人反复并打脸的司马彰面上愠色明显,“你可不要不识好歹,非得与这女刺客为伍。届时落得个包庇之罪,自毁了前程!”
“多谢三哥好意!”司马燚滚动轮椅向杜若靠近,“本王亦是为哥哥你着想。正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三哥若今夜只空口无凭便拿了人,日后不免要被人非议,说三哥将人屈打成招。”
瞬息之间,拿住杜若的二人莫名倒地,就连近在咫尺的杜若都压根儿没瞧清楚究竟发生何事。
司马燚对重获自由的杜若吩咐,“还愣着做什么?推爷回去!”
司马彰的人还欲阻拦,却不知为何定在原地动弹不得。司马燚不动声色,扫了僵在原地的韦阳一眼,“韦公公可知该如何向父皇禀告?”
韦阳冷汗直冒,结结巴巴道:“宫中发现发现不明男子尸身,兹事体大,自然要要及时上报,奏请陛下圣裁!”
司马彰的唇角抽了抽,整张脸阴云密布,“五弟今日是执意要包庇这女人?如今本王乃是奉旨追查刺客同党,你可要想清楚!与本王作对会有何下场!”
“多谢三哥提醒。”司马燚冷睨着司马彰,无丝毫惧色,“三哥若有确凿的证据,只管再来拿人便是,本王随时恭候。”
言毕,领着杜若一道离开。
杜若一声不吭地推着司马燚,木质的轮椅在宫道上发出吱嘎的声响,在沉静的夜色中显得格外清晰。
行至无人之处,杜若忍不住发问:“方才五爷因何要帮我?”
司马燚声淡如水,“杜小姐果然自作多情,本王何时帮你了?本王不过是看不惯司马彰过度嚣张罢了。”
“无论如何,今夜之事都要多谢你。”杜若真诚道谢,“昨夜我救了你,今夜你又救了我,咱俩算是扯平了!不过,你方才同荣亲王的人动了手,就不怕他怀恨在心,肆意报复吗?”
“那你呢?你今儿如此与他针锋相对,你就不怕?”司马燚不答反问。
杜若挑眉,心道:我怕什么?反正我也不会在这儿长待!
心虽这样想,可话到嘴边却成了:“怕,自然是怕的。这不还有五爷罩着我么?”
“你怎料定本王会帮你?本王若袖手旁观呢?”司马燚破开面上的寒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