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将军府时夜已深,杜衡喷嚏连天,杜若心事重重。
司马祁凑上前来,“小杜将军这是怎么了?”
“老子是啊秋~”杜衡一开口,话就被喷嚏给打没了。
“你赶紧去吃药睡觉,别弄得明儿不争气地发烧了!”杜若推了把杜衡,写了个方子交给崔望,“让人按着方子把药熬上,一半口服一半兑上热水药浴。”
“是,小姐。”崔望接了方子马不停蹄地去忙活了。
杜若这才吐出一口气,看了眼司马祁,“你随我来。”
见杜若脸色不好,司马祁不待她主动说,追问道:“宫里究竟出什么事了?”
“今天万昭仪与李太医举荐我进了太医院,然后杜衡见义勇为救了个失足落水的宫女,却在那池子里捞出了另一个死人,荣亲王一口咬定那是刺客同党,我质疑了一下他便诬陷我也是刺客同党。”
杜若一口气说了一堆,然后重重一叹:“哎可这些都不是重点。”
“啊?”司马祁傻眼,“那重点是什么?”
“重点是司马燚看出了我对它他的玉佩有所图谋,所以警告我休得再打他的主意。哎”杜若又是重重一叹,“我说只要他能把玉佩借我一用,我可以答应他一切要求。可他不为所动,说那玉佩是他母亲要传给他明媒正娶的老婆的。”
“老婆?他什么时候学会这个词儿的?”司马祁一头雾水。
“笨啊你,我就是陈述一个事实而已,你管他原话怎么说,意思你懂了就行。”跟其他人说话已经够累了,所以跟司马祁说话,杜若没打算费什么心思。
司马祁听罢,哦了一声,不假思索地接话:“那你嫁给他不就得了,这样咱们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拿到玉佩了。”
“臭小子你是猪头吗?”杜若忽然动手,一巴掌呼在了他的头顶。
“哎,前辈你有话好好说,别动不动就动手啊!”司马祁捂着刚吃了杜若一掌的脑袋,保持着戒备的姿势。
“有话好好说?”杜若沉着脸冷哼着,“你小子还有脸跟姐好好说话?姐还没跟你算昨儿晚上的账呢!”
司马祁没料到杜若忽然在此时翻起了旧账,心虚地缩了缩脖子,眨巴着眼睛扮起了无辜,“前辈说什么呢?我一点儿也不懂。”
“不懂?”杜若一把揪起司马祁的衣领往上拎了把,“那姐给你也弄点乙醚嗅嗅,帮你好好回忆一下?”
“别,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