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露出马脚,不但身藏剧毒,还为求自保心狠手辣地杀害自己府中家奴!”
杜若拧了下眉,双手环抱身前,一副泰然自若之姿,“荣亲王殿下说我身藏剧毒和杀害家奴,不知有何证据?”
“铁证就在眼前,你还需何证据?”司马彰挥袖,“把这个凶犯拿下!”
“等等!”杜若挑眉喝道,“敢问荣亲王殿下,可知我是用何剧毒毒杀我的家奴?”
“是你自己配制的无色无味无形之剧毒:无影!”司马彰指着躺着地上崔望的尸身,“如今证据确凿,你休得再狡辩!”
杜若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将那瓶断肠散丢下,“那就是说,荣亲王知晓这断肠散并非我所藏的剧毒,也并非我杀人的罪证?”
“你如此诡谲恶毒之人,又怎会用这么容易被人察觉和分辨的毒药?”司马彰挥手,“将这凶犯与尸身一并带走!”
侍卫上前将杜若拿住,杜若也不挣扎,就定定地看着躺着地上的崔望。
崔望被侍卫拖行几步,忽然胸口剧烈起伏,猛地咳嗽起来。
拽着崔望的侍卫大惊,还以为是诈尸了,手一抖就把人给摔在了地上。
“人没死?”司马彰的脸色顿时沉如夜色。
妆扮成黑衣人的侍卫难以置信,“不,不可能!刚刚明明脉象全无,已经死得透透了!怎么现在又又活了?”
“想知道为什么他没死?”杜若冷笑,“因为我根本就没有什么无影剧毒,那不过是我瞎编来唬住你们的。”
“那为何他”黑衣人满面惊愕,“你们主仆二人何时串通了一起演的戏?”
“你好大的胆子!”司马彰勃然大怒,“你这个狗奴才,居然敢抗旨不遵?”
崔望一脸懵逼,他跪在地上惶恐不已,“小的真的什么也不知,请殿下明鉴!小的便是有十个脑袋,也断然不敢抗旨不遵,更不曾向小姐透露过荣亲王殿下的计划分毫!”
“你!”司马彰被气的说不出话来。
“三殿下,陛下口谕:闹够了就收场吧!”崔海亮现身宣旨,又走到杜若跟前,“杜小姐受惊了。”
崔海亮紧接着朝司马彰微微躬身,“三殿下,陛下等着您回去复命呢。”
司马彰心有不甘地咬着后槽牙,从牙缝中缓缓挤出一字:“走!”随即领着京卫营的侍卫离开。
崔海亮噙着笑看着杜若,“咱家有个问题还想请教杜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