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杜若的呼喝,司马燚极度无语,岿然不动。这位爷岂是会随意听人号令的主?
可醉了的女人彻底失去理智,似乎搞不清楚自己跟前这位爷究竟是何等身份,也记不得这位爷脾性如何,直接把人当自己小跟班使唤起来。
“快打他呀!”
司马燚只觉后腰一痛,猛地扭头后望,这不要命的女人居然理直气壮地起掐着他后腰上的软肉,“听到没呀,司马燚!”
“你是想死吗?”司马燚黑着脸,冷声道,“放手!”
“偏不!”借酒发癫的女人作死地加大了手上的力度,直掐得这位爷背上汗毛竖起。
“杜若!你发什么疯!放手!”司马燚捏住她的手腕,想要把她的手从后腰上掰下来,谁知他还没用力,醉酒的疯女人居然开始劈里啪啦掉眼泪。
“呜呜呜司马燚,你这个混蛋!”杜若越哭越大声,“别人欺负我你不帮我打别人,你还欺负我!”
“喂!你别不讲道理好不好?”司马燚凶道,“爷何时欺负你了?”
“呜哇!你你还凶我!呜哇!”杜若哭的更凶了。
“明知她醉了,你又何必同她计较?”皇甫策实在看不下去了,“杜姑娘,你别哭了”
“关你什么事!”
司马燚与杜若竟异口同声。
皇甫策:“”
得,他还多管闲事了?堂堂的战王僵在原处,无比心塞。
杜若死死抱着司马燚的手臂,鼻涕眼泪蹭了司马燚满袖,让这位略有洁癖的爷无比抓狂,恨不得将她踢飞。
“你这个女人,能不能清醒点!”司马燚的忍耐已趋近极限,“喝不了就别喝,爷可没时间陪你耍酒疯!”
“我很清醒,我现在很清醒!我知道你是司马燚!大混蛋你为什么不管我,你为什么要丢下我”
杜若死死地拽着司马燚的袖子不松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还手脚并用地蛮不讲理对着这位爷一通拳打脚踢,终于把这位爷的耐性磨到了极致,直接一记手刀,将人当场敲晕了。
“你!”皇甫策目瞪口呆。
司马燚转头,依旧是那副冷如冰山的模样,寒利的眸光扫过皇甫策,“怎么?战王有意见?”
“杜若是本王朋友,她不过喝多了有些胡闹,你怎可对她动手?”皇甫策上前一步想去搀扶杜若,却被司马燚拦住。
“朋友?”司马燚冷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