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她明明就不认识战王。”
皇甫策有些恼火,“你明知”
话未说完,便被司马燚打断,“素来只闻东越战王杀伐果断,怎的?如今竟也学得怜香惜玉起来?呵,是不是太迟了点?”
皇甫策眸中现出幽光,言语骤冷,“你可以记恨本王,但你改变不了那些既成的事实。”
“战王放心,定然没齿不忘!”司马燚将晕倒的杜若打横抱起,“奉劝战王,此生万莫软了心肠。须知无坚不摧方可立于不败之地。若有一日,战王不再是战王,那东越怕也不再是东越了。”
司马燚说完,抱着杜若走出来珍满楼。
皇甫策定定地望着司马燚离去的身影,眸色晦暗不明,“孙延,盯着。”
“是。”劲装男子飞上屋顶,消失于夜色中。
摇摇晃晃的马车在镇南将军府门前停住,杜衡正领着负伤的崔望急匆匆地奔出来。
见司马燚抱着一身酒气的杜若下车,杜衡忙问:“五爷,这这是怎么回事?”
司马燚将杜若交给杜衡,冷冷道:“管好你妹妹!”
杜衡一脸懵逼地望着崔望,“不是你说小姐被人挟持去了珍满楼吗?怎么是五爷?”
崔望面色青白捂着胸口直摇头表示不知,“小的句句属实,那人武功极高,小的便是被那人所伤。”
司马燚不与杜衡废话,转身上了马车。
博骛走上前来对杜衡道:“小杜将军,杜小姐一个姑娘家,大晚上的与陌生男子喝酒喝得烂醉,实在不成体统?今夜若非遇上我家主子,杜小姐还不知会出什么事。小杜将军可得上点心,毕竟也不是回回能如此幸运地遇上我家主子。”
杜衡脸上红白交替,面皮差点挂不住,羞愧道:“多谢五爷,我一定对家妹严加管教。”
司马燚转进睿阳王府,吩咐博骛:“你去亲自会会那尾巴,他们东越的手,伸得太长了!”
“是,主子!”博骛领命,跃上屋脊。
高手过招,夜空中气浪滚滚,将瓦片震得簌簌直落。
博骛与孙延沿着屋脊你追我赶,逐渐消失在夜色之中。
杜若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太医院已派人来请了三回。
醒来的时候,她只觉得后颈酸痛,心道:这莫不是睡落枕了?连呼水仙过来帮忙揉了些药油,还是觉得如何都不对劲。
脖子痛头痛手腕痛,感觉浑身都不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