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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仙擦了擦手,将备好的解酒汤送上,“小姐,您赶紧把解酒汤喝了。”
酒?对了昨儿好像和皇甫策一起喝酒来着,后来怎了样了?好像一点印象都没了。
杜若使劲甩了甩脑袋,问水仙:“我昨儿是喝醉了?那谁送我回来的?”
“你还好意思说!”杜衡顶着因风寒而拧得发红的鼻子进了门,“一个姑娘家,在外头跟陌生男人喝得烂醉,你还要不要脸了?”
“我喝个酒就不要脸了?”杜若一听杜衡的话就来气,“那你们将军府的脸还真不够我丢的!”
“你这个死丫头,越来越不服管教了!”杜衡气得不轻,“你可知昨儿自己被五爷送回来的时候是何等尊荣?别说将军府的脸,怕是咱们杜家祖宗的脸都差点被丢尽了!”
“五爷?”杜若愣怔了一下,都不知道怎么又扯上司马燚了,“为什么是他送我回来的?我怎么一点都不记得了?”
“你还记得什么?你醉得跟个猪一样!”杜衡没一句好话,“昨儿若不是碰上五爷,你怕是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你才跟猪一样呢!”杜若不忿,“昨儿就是见了个朋友,一时高兴多喝了几杯,哪有你们说的那么夸张!”
“朋友?朋友能把崔望伤成那样?”杜衡气不打一处来,“朋友?朋友能让你一个姑娘家喝成那样?分明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之前崔望被伤到不过是误会。至于喝酒,朋友之间大家在一起高兴多喝几杯有什么毛病?”杜若辩驳,“只有龌龊的人才会有龌龊的心思,我与山大王之间清清白白堂堂正正,有什么可怕的?又有什么可丢脸的?”
“山大王?你看你都认识些什么人?你还胳膊肘往外拐,替人家说话?”杜衡简直要被气死。
“事实便是如此,我并未有何偏颇。”杜若顶嘴。
两兄妹正吵的热闹,忽有下人来报,道是有人在门外请见。
以为又是太医院的人,杜衡不免心中恼火,这太医院里莫非养的都是些草包么?何时竟离不得自家妹子这么个半吊子的大夫了?
“不是让太医院那边告假了么?就说小姐今儿身子不适。怎又来了?”
杜衡虽说窝里横得很,可对外还是护短的。自家妹子再是不成器,也是自家人。嘴上再刻薄,心里头终究还是疼惜的,不然将军府也不会惯出杜若这么号人物来。
只是近些日子,咱们小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