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解释,姐能理解!”杜若邪恶地笑着,“放心,你将事情办好了,姐绝不会亏待你。”
“我这已经将事情办得够漂亮了,也没见如何款待我呀!”司马祁满心不甘,“水都不给一口,真是小气!”
“小样儿!不就是一杯水么?”杜若跟变戏法儿似的,拎起那空水壶朝杯子里一倒,竟然当真有水流了出来。
“这是魔术?”司马祁好奇地拿着那水壶翻来覆去地看。
“蠢!见过鸳鸯酒壶,就不许有鸳鸯茶壶?”杜若将水杯推到司马祁面前,“喝吧,别说姐亏待你了!”
司马祁含着一口茶水小声嘀咕,“一点诚意都没有,有本事把那泥巴团子的解药拿出来啊!”
“你说什么?”杜若一时没听清。
司马祁扯起嘴角,露出一个假的不能再假的笑脸,“前辈看我这么拼命,什么时候能帮我解毒呢?”
杜若轻咳两声,“咳咳,这个还得看你后续的表现。”她拍拍司马祁的肩膀,“年轻人,不想毒药发作肠穿肚烂而死,就要继续加油哦!”
司马祁的脸陡然黑了下来,“吓唬孩子的都不是好人。”
“吓!你知不知道自己那略带冷峻的模样简直像极了司马燚那厮!”杜若抽了口冷气,“诶!臭小子,说实话,你和司马燚真不是一个娘生的?”
“就算你和他是一个娘生的,我都不可能是!”司马祁没好气地怼着杜若。
杜若猛地揉了两把那张帅脸,“哦呵,还敢在姐面前叫嚣呀!你小子是不是想死?嗯哼?”
“放手啦!”司马祁鼓了鼓腮帮子,转头不看她。
“哎呦喂,还真生气啦?”杜若挑眉。
“前辈,既然咱们是一条船上的,那就得相互信任吧?”司马祁道,“既然前辈不信我,那前辈就把解药给我,咱们一拍两散,各过各的!反正如今前辈也没真心想回去。”
“胡说什么呢?小孩子家家,别说气话。”杜若软了腔调哄着,“我如何不真心想回去了?我这不是一直在想法子么?”
司马祁瘪嘴,“反正感觉这事儿总我一个人使劲,你一点儿也不上心。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最近在干嘛,不就是司马赫送你的玉佩丢了吗?有找那个玉佩的功夫,怎不多想想法子接近司马燚,逮着机会早日拿到玉佩呢?”
“臭小子,你说这话就有点没良心了啊!”杜若一本正经道,“你怎么知道我就没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