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儿呢?上回在城郊,虽然你坑了我,可我也没闲着啊!”
“我没坑你!都说了那是意外!”司马祁不认同。
“行,你没坑我,那算是意外。”杜若不纠结这些细节,继续道,“那次姐姐我和那位爷掉进了同一个坑里,姐姐我冒着生命危险,手都蹭破了皮鲜血直流,但依旧咬呀坚持着!”
杜若一拍大腿,活脱脱地一个说书先生,“话说那晚夜黑风高,姐忍辱负重救治司马燚,趁他昏睡之际朝那玉佩下了手。可谁知司马燚防备心太重,把姐抓了个现行!若非姐机智,怕是当场就被那家伙撕了!”
说到此处,杜若捶胸顿足,“哎!差一点啊,玉佩就到手了!你还说姐没使劲儿?实在是太不了解姐了!姐都不屑说这些事儿,要知道姐从来都是低调且实干的人!”
司马祁没有被杜戏精所触动,撇嘴道:“反正如今南巫公主跑了,司马燚的婚极有可能结不成,咱们暂且可以不管这未来王妃。你不是想找司马赫送你的玉佩么?明儿你去找司马燚,玉佩就在他那儿。”
杜若狐疑地望着司马祁,“你怎么知道?”
“那晚我也在珍满楼。”司马祁道,“玉佩被司马燚捡了,我亲眼所见。”
“臭小子,你知道不早告诉我!”杜若有些恼火,自己跟个没头苍蝇似地寻了几日,结果知情人就在身边。
“你也没问我啊!”司马祁理直气壮,“我倒觉得,这玉佩丢的好!省得你总惦记着着司马赫那家伙!这是天意!”
“去你的天意!”杜若开了大脚,“滚你的蛋!”
“这么凶恶粗鲁,都不知那个娶你的人该有多眼瞎!别忘了明儿去找司马燚!加油!”司马祁跃上桌面,比了个耶的手势,麻利地从窗口跳了出去。
“臭小子!”杜若气恼地叉腰,她觉得自己似乎又被这小子给坑了!亏她刚才还心软哄他来着,真是不该啊!
次日进宫,竟又在听雨楼见着了司马赫。他是为了那画师的案子,特来向夏侯莞了解情况的。
一杯清茶,隔帘而坐,司马赫彬彬有礼,似闲话家常一般,在不知不觉中就将那夜夏侯莞的所见所闻了解透彻。
司马赫今儿依旧一身月白云纹的长衫,腰间坠着一块碧青色的牌子。杜若大约是心虚,眼睛总是有些管不住地去偷瞄司马赫腰间的玉牌子。
送司马赫出来,杜若心里依旧想着玉佩的事儿。
“杜小姐是喜欢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