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得可真好。
不过所幸四皇子手中的案子已昭然若揭,不愁三日结不了案。而夏侯莞的病情也稳定了下来,只需按着之前的方子继续调理就好。所以近来便是不进宫,也没什么可操心的。
司马燚那黑脸门神如此反常,肯定有问题的。他要作妖,她也不能怂,索性大家就好好玩一玩。
小鬼缠身是么?她就让那位爷好好见识下什么叫小鬼缠身。
正好,她还要跟那位爷也算算玉佩的账呢!
刚欲转身,却闻司马赫在身后道:“皇后娘娘乃是后宫之主,岂会如同寻常妇人一般见识,信那些莫须有的鬼神之说?尔等可知诋毁皇后娘娘,该当何罪?”
侍卫们被惊得纷纷跪地,“恭亲王殿下明鉴!我等岂有那个胆子?确实是皇后身边的姑姑带的口谕,说让杜小姐这几日不要进宫。”
“四爷,算了。”杜若不愿四皇子再因自己而与人争辩,她无所谓地笑道,“不就是几日进不了宫么?我倒是乐得清闲。对了,玉儿的笔迹对比了吗?”
司马赫点头,“如之前所料,通过玉儿房中找到的一本随笔对比,那笔迹与假扮画师之人的出宫签名笔迹一致。”
“如此看来,这案子竟是可以提前了结了,倒是出人意料。”杜若说着,心里头却并不轻松,就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自己竟微微地皱了下眉。
“杜姑娘是觉得有何不妥?”司马赫察觉到了她细微的表情。
“没什么,就是觉得这案子一切进展太顺利,感觉水落石出得太容易了点。”杜若似若有所思,可一时也没什么头绪,便也不再纠结,“不论如何,查清了画师的死因,也算是给了陛下一个交待。陛下不因此再为难四爷就好。”
“这样的话,杜姑娘万不可再说。”司马赫谨慎地说,“身在皇家,父皇与我既是父子亦是君臣。为君分忧乃是臣子本分,其实谈不上为难。”
杜若自知不该多言,忙点头受教,“四爷说的是,是我鲁莽了。”
司马赫微笑地看着她,“这次能如此顺利侦破此案,还要多谢杜姑娘的帮忙。”
杜若有些不好意思地挠头,“四爷言重了,其实我也就跟着四爷打了个酱油而已。”
“打酱油?”司马赫一时愣怔,没闹明白杜若这打酱油的意思。
“呃,就是没帮上什么大忙的意思。”意识到自己又用了某些不该用的词汇,杜若不由尴尬地摸了摸后颈,“是四爷福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