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一进门,苏孜姜就识趣地起身准备离开。
“苏姑娘,急什么?”
杜若忽然伸手拦在苏孜姜跟前,“莫不是睿阳王府准备了什么特别的茶点来待客?我看那烤蛇肉就不错,可以多上几盘!对了,苏姑娘的那条小辣椒呢?不知昨儿烤熟了没有?”
苏孜姜面无表情地捻紧袖口,“奴婢听不明白杜小姐在说什么,杜小姐若喜欢吃烤蛇肉,府里头定然下回尽心为杜小姐准备。”
“奴婢?”杜若皮笑肉不笑,“苏姑娘怎么是奴婢呢?如何也得算是这睿阳王府里的半个主子呀!五爷您说呢?”
司马燚垂眸盯着手中的茶盏,不做声。
苏孜姜依旧面无表情,“想来法师说的不错,杜小姐果然是病得不轻。得赶紧把丢掉的魂魄收回来才是。杜小姐放心,府中一切已经准备妥当,绝不会让杜小姐白来。”
话音刚落,默不作声的司马燚哐当一声将手中茶盏的盖子重重合上。苏孜姜立马收了声,不再多发一言,绕开身前的杜若退了出去。
杜若斜眼望着苏孜姜离开,鼻间哼哼一声,快步走到司马燚跟前,把手一伸,“司马燚,我不管你有什么目的,先把东西交出来。”
司马燚放下手中的茶盏,问她,“你在叫爷?”
杜若心里头呵呵,没好气地说,“请问这里还有第二个叫司马燚的?”她看看案上的茶壶,喊了一声“司马燚”,又冲着旁边的凳子喊了一声“司马燚”。
见某位爷的面色开始有些阴沉,她立马见好就收,“东西,赶紧拿出来!”
“什么东西?”司马燚冷睨着伸到面前的爪子。
“少装蒜!”杜若单手叉腰,把伸出的手凑近了司马燚,“快把玉佩拿出来!”
司马燚避重就轻,“爷早说过,那玉佩只给爷明媒正娶的王妃。你觉得自己配?”
“司马燚!你少揣着明白装糊涂!”杜若跺脚,“我如今又并非问你要你那块,把我丢的那块玉佩还我!”
“呵,你丢了东西自己不去寻,问爷要?这是什么道理?”司马燚挑眉。
“那晚在珍满楼,有人亲眼目睹五爷你拾了我不甚遗失的玉佩。”杜若理直气壮,“五爷是不是要我把证人叫来当面对质,才肯把东西交还?”
“珍满楼?”司马燚若有所思,“那你说说,当晚你是如何在珍满楼遗失的玉佩?”
“我”杜若哑然,当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