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的不省人事,哪里还晓得自己玉佩如何丢的?
“不记得了?”司马燚勾起唇角,却笑得有些瘆人。当杜若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已经晚了。
伸出去的手被某位爷攥住,顺势一带,整个人中心不稳地往前栽倒,直接跌入了那位爷的怀里。
杜若大惊失色,张口准备谴责那人莫名其妙的行径,嘴里却被某位爷顺手填了一把核桃仁。
“你这脑子,得好好补补才是。”司马燚淡淡地说着,在她腰间托了一把助力,让杜若坐了起来,“不准吐出来。”
腮帮子被填得鼓囊囊的杜若一时间吞也不是吐也不是,想说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愤怒地瞪大眼睛望着司马燚。
这位爷,你究竟要闹哪样?
她可是最不爱吃核桃的!
然这位爷将杜若眼中的愤怒视若无睹,端起手边的茶盏送到她嘴边,“咽下去。”
茶入口中,满口苦涩。
杜若皱眉,拧眉,眉头搅成一团。
囫囵将嘴里的东西咽下,杜若的舌头总算是解放了,“司马燚,你是不是有毛病?”
“爷有没有毛病。你不知道?”说这话的时候,司马燚凑近杜若,温热的呼吸直扑在她的耳畔,撩得耳廓一阵酥痒。
杜若顿时浑身寒毛都竖了起来,连忙站起来后退两步,“喂,司马燚你好好说话,别作妖!”
司马燚笑意凉凉,杜若觉得自己像是个落入陷阱里的猎物,也不知道要面临的蒸煮炸烤何种命运。
但她可以肯定的是,这个时候千万不能怂,若是怂了就输了阵,输了阵就真输了。
她深吸一口气坐到了司马燚的对面,“你知道我想要什么,之前我就说过,只要你能把玉佩给我,我可以满足你任何条件,但必须是我能做得到的事情。你无需故弄玄虚,说吧,你费尽心思把我弄进来,究竟想要让我做什么?”
司马燚坐直了身子,恢复了一惯常的清冷,“如果爷想要你的命呢?”
杜若神色微恙,眸色暗了暗,“五爷如此说,那就是没有合作的诚意了。五爷若要了我的命,那我要玉佩还有何意义?”
“既是如此,那就没什么可说的了。你不是一直口口声声地说钟情于爷么?爷不过被你的一片真情所打动,想给你一个机会而已。”司马燚又靠回了软榻之上,慵懒地望着杜若,“毕竟,爷的心也是肉长的,并非不是冰冷无情的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