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险些从凳子上滑了下来,“司马燚,你开什么玩笑?”
司马燚轻啜一口茶,幽幽地望着她,“你觉得爷像是在开玩笑?”
“你该不是知道自己媳妇儿跑了,所以精神失常了吧?”杜若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司马燚,“我可先要声明一下,我虽然略通医理,但也就是个半吊子。治治宫里头的那些妇女疾病还行,这精神病我可治不了!”
“你竟然知道南巫公主失踪之事?”司马燚饶有兴致地望着她,“本王倒是小看你了!”
杜若看司马燚眼中灼灼发亮,不由咂舌,“不会吧,还真被我猜对了?真是受了刺激?司马燚,不是我说你,大丈夫何患无妻。不就是跑了一个南巫公主么?你堂堂北原国五皇子,还怕讨不着老婆?”
“老婆?”司马燚皱眉。
“呃,老婆就是媳妇儿的意思。”杜若解释,“听闻你与那南巫公主是指腹为婚的,想来也没甚感情,你有什么好伤感的?更何况你身边左有苏姑娘,右有宫里头的小情人”
司马燚冷了眸色,四周倏尔森寒,似乎温度都陡降了好几度。意识多说多错的杜若不由想给自己一个嘴巴,怎么这话匣子一打开就收不住呢?什么都往外倒,这不是找死么?
她连忙刹住车,讪笑着转言,“嘿!我知道了,你们这些男人,都是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总觉得得不到的就是最好。你这心病呀,还需心药医。”
“所以呢?”司马燚周身的寒意稍稍收敛,不动声色地望着正在努力尬演的杜戏精。
“要么呢,尽快寻到南巫公主,心满意足地娶了她,如此药到病除皆大欢喜。”杜若僵硬地往旁边挪了挪,“要么呢,尽快投入一段新的感情,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不过这种法子怕是治标不治本,毕竟那病根还在心里头,没有拔出来。”
“哦。”司马燚垂眸,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
“哦,是什么意思?”杜若委实没有把清楚这位爷的脉,毕竟谁也不知道一个受了刺激的精神病患者的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可惜。”这位爷嘴里头又蹦出两字。
杜若更是纳闷,“可惜个什么?”
“没什么。”这回说了三字,杜若彻底被这位爷给搞得一头雾水。
司马燚忽然起身,杜若惊得猛地也从凳子上蹦了起来,充满警戒地连连后退,准备如果他扑过来,就狠狠地朝他关键部位来上一脚!
谁知这位